郁安笑着停下自己画圈的手指,撑起身子由对方紧绷的下颚吻到滚动的喉结。!t.i.a-n¢x+i*b`o¢o/k~.^c¢o′m.
仰面对上秋烺深沉如墨的眼,他无辜道:“这是奖励呀,秋烺哥哥。”
察觉到秋烺呼吸加重,郁安含笑抚过对方光洁的侧脸,突然伸手将人一推。
秋烺任由小公子将自己推到了柔软的床榻上,混沌的思绪炸开了一道灵光,后知后觉明白了什么。
他眸光晦暗地凝望对方,然后慢慢撑着上身坐起来。
还未成功,一袭蓝衫的小公子就已经扑进他的怀中,低笑着又问出一个问题:“我好像还不知道秋烺哥哥的生辰呢。”
“我、我……不、记得。”
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黑衣影卫看着近在咫尺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吐字实在艰难。
郁安刚刚将面前人完好的腰带解开一点缝隙,闻言抬眼看向对方,半晌笑了一下:“秋烺哥哥好诚实。¨狐/恋!蚊¢穴¨ ·耕_歆`最~哙~”
他将手里的腰带彻底解开,放轻声音道:“没关系,秋烺哥哥若是喜欢,每日都可过生辰。”
渐渐衣衫散开遮不住紧实精壮的肌肉,郁安垂着眼眸,目光凝于那冷白胸膛上最靠近心脏处的崎岖疤痕。
遥远的记忆又一次复现,他问:“……这里的伤,也和你额上的同出一处么?”
秋烺少有的迟疑了一下,回道:“不是。”
事实上,他早忘了这伤的来由,但唯一能肯定的便是这处与其他的伤口不同。
郁安不说话了。
小公子眸中翻涌着的情绪太多,多数都是秋烺看不懂的。
但他能分辨出那些感情的好坏,清楚对方陷入了低迷的心绪。
能做的太少,秋烺凭借本能扶住郁安的下颚靠近吻他。
这个绵长又带着安抚意味的吻唤回了郁安的理智。
看着小公子清明的眼睛,秋烺哑声道:“别怕。!x!i?a/n-y.u′k~s¢w¢.¢c!o~m′”
怎么会怕呢……
郁安摇摇头,重新展露轻松的笑颜。
他抛开那点伤感,神色如常地问道:“秋烺哥哥总是这样体贴么?”
很少被人用“体贴”这个词形容,纵使秋烺有一刹觉得新奇,也做不出回应,只能在游走在肌肤上的亲吻里呼吸愈沉。
偏生郁安察觉到某些悄无声息的变化,还坏心思地问他:“秋烺哥哥为何不说话?”
乐衷于欣赏秋烺隐忍难捱的神情,郁安再说话时,直起身凑近了对方的耳畔,“那我换个问题,你是不是只对我如此呢?”
一句话刚刚问完,他腰肢一紧,下一秒天旋地转,再回神时背后已经抵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压住他的人表情冷静,只一双眼眸波涛汹涌,像是酝酿了一场盛大风暴。
在骤雨降临之前,郁安听到了对方低哑的嗓音——
“你知道答案的,郁安。”
黑幕降临后,有条清澈的溪流自高山下淌,路上畅通无阻流至中游的河中湖时,卷起了一块亘古沉湖的巨石。
四面水花裹着那块黑色岩石,欢乐的溪流对巨石说:“跟我走吧,石头哥哥。要听我的话,石头哥哥。”
早就远离世俗喧嚣的巨石不言,被强行带上了这条水之旅途。
任由清亮的水流冲击身体,它自始至终沉默着。
它和溪流一起看过月亮也受过日晒,彼此陪伴着往旅途的终点去。
溪流问它:“石头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收不到巨石的回答,满心好奇的溪流誓不罢休。
于是它用更猛烈的水波冲击着巨石坚硬的躯壳,试图通过嬉闹找出对方的弱点,引诱对方开口。
巨石任水流滑过自己每道体表缝隙,仿佛向来逆来顺受似的。
渐渐的,溪流习惯了巨石的沉默,也便不忍心再欺负这闷葫芦,只温柔地推着这块石头往大海去。
平静的日子在某夜被打破,本该进入旅行后半段的溪流来到了河道狭窄处,一路裹挟的巨石刚好堵在唯一的出口处。
水流凝滞,在石头上方聚成平河。
从未受阻的溪流感到难受,对巨石撒娇道:“石头哥哥放我走吧——”
素来迁就它的巨石这次却态度强硬地堵在出口处,冷漠地看着陷入滞缓困境的溪流。
它问道:“很难受吗?”
溪流来不及惊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