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肃按住他的手背,“阿郁。·0`0`小¢税-旺. \首-发?”
郁安应声抬头,然后被礼肃亲了一下脸颊。
亲吻过后,距离没有拉开,眉目如画的青年静静看郁安,“抱歉,阿郁,让你为难了。”
那双眼睛柔情似水,眼睛的主人压低声音请求他:“阿郁,可以为我穿一次嫁衣吗?”
礼肃发自内心的请求,郁安从不会拒绝。
各类裙子穿了这么多年,新婚夜穿个嫁衣也不算什么。
何况这是礼肃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事,郁安不愿让他失望。
只是礼肃的眼神渐暗,令郁安褪下吉服的手不自觉发抖。
嫁衣料子是上等丝绸,柔柔软软贴在身上,金丝织绣的凤凰活灵活现,凤尾延绵多彩,腰带也镶着珍珠宝石,流光溢彩很是夺目。
郁安裙子穿到一半,想起似乎忘了内裙,又爬到床侧翻找。
衣带没来得系,只用那条细腰带绑了一下,衬得那节腰身格外漂亮。\x~i+a.n,y.u-k`s~.?c`o_m?
裙摆下白腻的双腿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礼肃捉住那细瘦的脚踝将郁安拉回来,不再忍耐压了上去。
“阿郁。”声音已经彻底哑了。
郁安腰上一松,绑好的腰带被解开了。
他抬眸去看礼肃,然后就被很温柔地吻了一下。
礼肃的眼睛像是幽深的潭水。
裙摆散了。
一修长的只手探进了进来。
郁安颤抖了一下,眼眶很快红了。
礼肃吻过他的眼尾,又来纠缠他的唇舌,似乎要将一切都夺去。
眼中升起一层浅淡的水汽,细密的吻飘花一样落在颈侧。
郁安被迫仰起头,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呼吸已经完全乱了。
他艰难开口:“衣服,还、没穿好……”
礼肃亲到了他的耳后,修长的手指不知按到哪里,郁安泻出一声闷哼。?比¨奇\中,蚊?王! /庚′歆*罪+全!
青年嗓音暗哑:“不用穿了。”
微风吹动纱帐,扫得珠帘簌簌,红浪滚滚中,偶然传出几声难耐的呻吟低泣,被沉哑的声音一哄又很快消失了。
双喜字高贴,配得一室欢情。
洞房花烛夜,人生圆满时。
两心相守,此生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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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郁安吃了个大亏,礼肃口中最好绣娘织就的嫁衣最后被弄得乱七八糟,不仅仅是折痕,还有其他难以入眼的东西。
郁安没从礼肃眼中看到惋惜,只品出了意犹未尽。
太荒谬了。
郁安心有余悸,要将那套毁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处理掉,却被礼肃十分自然地接走了。
这人白日里衣冠楚楚,端得一副体贴入微模样,“阿郁暂且歇息,我来就好。”
郁安不和他争,顺势往铺了厚毯的躺椅上一靠,歇着自己酸痛的腰。
礼肃也知自己过分,处理完事情就自觉过来将他抱好,温柔小意地捏腰揉腿。
揉着揉着就变了味道,郁安震惊回望,礼肃颊上泛起一层浅薄红意。
他低低开口:“阿郁……”
“不行!”郁安差点从他怀里窜出去,被掐着腰按了回去,“阿肃,还是缓缓吧,好吗?我难受……”
撒娇没起作用,反而让事情变得更糟了。
礼肃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眼神发沉。
郁安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和他打商量。
礼肃没有强求郁安,只将他吻了一下又一下,珍惜又克制。
待风波过去,郁安拉着礼肃去处理政务了。
再待在寝殿,只会更危险。
郁安最后还是被哄回来了,礼肃答应注意节制,但一到夜里有时还是会过分。
可无奈小竹马生了一张多情面,眉头轻皱只叫人不忍斥责。
何况这是从小就可爱的阿肃,郁安不愿让他难受。
两位君王每日里形影不离。
郁氏在京都住了几个月,不仅没等到二人情意消失,还发现他们对视时眼神缱绻,感情好像更深了。
心中大石落地,她终于觉得宫中乏味,向郁安提出要和香若回南方的家乡。
郁安没有立即同意,但郁氏态度很坚决,说只是回故乡看看,将来还会回来。
郁安没有理由再拒绝,便放她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