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无折,别勾我了。¨我¨地¨书/城* `芜·错·内¨容·”
薛无折笑了一声,抚着他的侧脸,重新低头吻住他。
一吻结束,薛无折怀里被郁安塞了一对物件。
低眸一看,是一个小小的木头傀儡,和一个薄荷结。
触感温热,带着郁安掌心的体温。
旧物已毁,这是郁安新做的。
薛无折安静地看向掌心的物件,听见郁安笑了一声:“驱毒镇邪,无折公子要好好保管。”
低垂的眼帘缓缓抬起,露出那双深沉的眼眸。
薛无折在郁安牵起的唇角上吻了一下。
“这是自然。”
守山人的离开会引来大阵沉寂,虽然无人敢闯山毁阵,但在半年之后,薛无折和郁安还是回了趟云砚山。
此后他们在云砚山小住了几月,而后重新踏上旅程。
陆陆续续走完这片大陆的大半地域后,两人去了漠北。
拓城如今是城主与沙华门共同管辖,在沙华门的练武场,薛无折和云磷又打了一场。\幻~想`姬? _无~错^内?容!
初时还算旗鼓相当,御兽铜铃挡过了剑光,后来还是落于下风。
比试点到为止,结束后,云磷擦去额角细汗,对薛无折说:“终有一日我会赢过你,届时你就该付出代价。”
薛无折淡淡一笑:“静候佳音。”
在两人比试的时候,郁安就坐在堂外沙丘上望着远方。
风沙太大,吹开了覆面薄纱,郁安摘下头巾,有一刻望见了一闪而过的灰褐色影子。
……是只妖兽?
他眯了眯眼,还未细看,耳边凑来一道柔情气音:“在看什么?”
是薛无折。
郁安摇了摇头,并没有将心头毫无根据的猜测说出来。
之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走完这片大陆的所有地域,他们再次定居云砚山。
山间雪下了几场,月光永存。/墈+书?君? !勉¢肺+粤+犊*
又一年夏末,在大陆腹地积累了一场绝无仅有的浩大雷劫。
毁天灭地的劫云散去后,薛无折到了大乘期。
此消息一出,无数修士深受打击,一个不满而立的毛头小子几年过关斩将,就冲到了大乘境界。
到底是因为灵脉还是天资,薛家人的天分就有这样不凡?!
从前的薛家根本没到这种地步好吗!!!
薛无折此人,当真恐怖至极,如此速度,飞升之日指日可待!
看过劫云之重,修士们见识了薛无折的实力,又开始频频示好。
无折公子确为当世君子,清白持正,实力又强,只是命途坎坷些,但这些年匡扶正道的事做得不少,还该继续结交才是!
这时候还管什么几大宗派啊,破的破,散的散,有几个宗派主还不知所踪了,又何必再看他们脸色!
修士们纷纷想通,但还没进入云砚山地界,就稀里糊涂被山外结界拦了下来。
结束复仇后,薛无折对外的姿态一贯如此,不再掩饰骨子里的冷漠,对这些溜须拍马之辈置之不理,拒绝的话说得很漂亮。
概括起来就是,多谢诸位高看,但在下已决心隐居,不问俗世,只能与各位井河不犯,还望各自珍重。
把那些贴过来的人堵了回去。
若要强行入山,那就问问无折公子的本命灵剑答不答应。
吃得下那道绝世剑光,恐怕才有机会与无折公子说说深交的事。
扰人清静确非君子所为,于是修士们又偃旗息鼓,不敢再来云砚山了。
薛无折到此境界已能感念天地,境界稳固过后,体内灵气汹涌澎湃,修为也深不可测。
于是一人一剑,挑了个好日子,潜入冥霜谷神不知鬼不觉去了谷主地界。
在绝对强劲的剑光下,任何阵法都不堪一击。
事后,薛无折拭去剑上鲜血,头也不回地离去了,并不理会那具逐渐尘化的死不瞑目的尸体。
再强一些,薛无折和郁安去了玄光宗。
这一趟也不算坎坷,处理仅剩的几个长老不必费太多力气,只是和离霄交战费了些心神。
但最终,辉寒重剑抵上了离霄颈侧。
这位正道宗主仰面倒地,侧过脸咳出一口血。
薛无折长剑未动,只征询般看向郁安。
郁安眉目沉静,问离霄:“你心不改?”
“我心不改,”离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