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说道:“阁下若有何事,不妨与我讲。掌门事务繁忙,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男子冷哼一声,道:“听闻贵派得到了一块神秘玉佩,此玉佩关系重大,今日我便是为此而来,识趣的话,就乖乖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凤染尘心中一惊,她从未听说过派中有这样一块玉佩,但面上依旧镇定自若,说道:“阁下怕是听信了谣言,我派并无你所说的玉佩。还请阁下速速离去,莫要再在此处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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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见凤染尘拒不承认,脸色一沉,周身气息涌动,隐隐有动手的架势:“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罢,他身形一闪,朝着凤染尘攻了过来。
凤染尘神色不变,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男子的攻击,同时衣袖一挥,一道内力如柔风般朝着男子袭去。
男子没想到凤染尘看似柔弱,身手却如此不凡,当下不敢大意,收招防御。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胜负。
沈梦雪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她深知外婆虽然武功高强,但眼前这男子攻势凌厉,万一有个闪失……想到这里,沈梦雪咬咬牙,趁两人交手的间隙,悄悄绕到男子身后,看准时机,猛地一脚朝着男子后背踢去。
男子正全神贯注与凤染尘打斗,没料到沈梦雪会突然出手,躲避不及,被沈梦雪一脚踢中后背。
他向前踉跄几步,稳住身形后,恼羞成怒,转身便要对沈梦雪动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色身影如闪电般袭来,来人伸手抓住男子的手腕,用力一甩,男子便被甩出去数丈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郁竹抚依。她刚刚准备回房收拾行囊,听到花园这边有动静,便赶来查看。郁竹抚依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男子,说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我派撒野,你究竟是何人?受谁指使?”
男子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郁竹抚依,却并不说话。沈梦雪跑过去,拉住郁竹抚依的手,气呼呼地说:“小姨,他是个大坏蛋,一来就捣乱,还想抢东西。”
郁竹抚依摸摸沈梦雪的头,轻声安慰道:“小雪别怕,有小姨在。”然后她再次看向男子,目光中透着丝丝寒意:“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若不说实话,休怪我不客气。”
男子沉默片刻,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决绝。
男子缓缓转过头,目光如饥似渴地锁定在沈梦雪身上,那眼神中交织着复杂至极的情绪,有刻骨铭心的仇恨、难以抑制的疯狂,还有一丝令人胆寒的决绝。
他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一排森然的牙齿,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
“你就是沈家的那个千金大小姐吗?”他的声音起初低沉沙哑,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鬼咆哮,带着无尽的怨念在空气中震颤。.5/2¢0-s,s¢w..¢c`o/m·“沈家呀,沈家。”
这几个字从他齿缝间挤出,每个音节都像是被毒液浸泡过,充满了蚀骨的恨意。
紧接着,笑声陡然拔高,变得尖锐刺耳,犹如夜空中划过的厉电,瞬间撕裂了花园原本的宁静祥和。
那笑声在静谧的花园里肆意回荡,撞击在亭台楼阁之间,又反弹回来,形成一波又一波令人心悸的音浪。周围的树叶被这笑声震得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股疯狂的气息而颤抖。
“哈哈哈,沈家……”他笑得前俯后仰,身体扭曲成一种诡异的姿态,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
每一声大笑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脏。他的脸庞因过度扭曲而显得狰狞可怖,额头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蠕动的蚯蚓;双眼圆睁,布满血丝,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凶光;两颊深陷,皮肤紧绷在颧骨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就在这癫狂的笑声中,男子的动作陡然一顿,刹那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
紧接着,他的右手如毒蛇出洞般迅猛地探向腰间,握住剑柄的瞬间,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他用力一抽,一把长剑带着森冷的寒光出鞘。
剑身闪烁着幽冷的光芒,仿佛是汲取了千年寒潭的冰魄,散发着刺骨的寒意。阳光洒在剑身上,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线,犹如无数把利刃刺向众人的眼眸。
只见他手腕猛地一抖,剑花瞬间绽放,恰似一朵盛开在死亡边缘的恶之花。那剑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裹挟着呼呼作响的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沈梦雪狠狠射去。
剑刃划破空气,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呼啸,仿佛是死神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