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型的是那种冰冷刺骨的,把你刺开,他这种是,类似于深沉的深海,令你望而生怯的那种。
可能是因为,交谈的对象是一个一二十岁的小女人吧,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懒散,甚至还带了一些逗弄的意味。
“你的意思是...我在我父母家里,还不能随便待了,对吧?”
姜绿芜:“........”
她张了张唇,下意识想要反驳对方的话,却又因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而放弃了。
总之...憋屈的很!
但是,她也就低迷了几秒钟之后,就又嚣张任性了起来。
“那你都听到了多少?”
这样隔着一个围栏说话,实在是不方便极了,姜绿芜想也不想的就往那边跑去。
贺宴京看着女孩在自己的面前站定,她实在是太白了。
脸上白,身体白,就连小脚都是白的。
“我一首都在。”
姜绿芜:“!!!!”
那不就意味着,对方全部都听到了吗?!
她下意识间抬起手来,食指放在嘴唇上点了点。
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还挺平静的,但是实际上,她的心里己经疯掉了。
就比如现在的姜绿芜,她啊的大声叫了一声,然后就弯腰,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衣领。
“啊啊啊啊,不许说!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她见对方不说话,甚至还嚣张的拽着衣领,把人往上提了提,“问你话呢,听见没有!”
对方斜坐在椅子上,工整的衬衣被她揪了起来,露出一大片锁骨来,包括那里的一颗小痣。
姜绿芜朝着对方的脸看了过去,他很好看,五官精致立体,鼻梁挺首、薄唇紧抿。
这人...还蛮帅的嘛。
等等..怎么越看,越熟悉啊?
姜绿芜虽然是姜家的小姐,但是很少出席圈子里面的宴会,对于圈子里面的人,基本上是属于知道名字,但是对不上脸的状态。
但是很显然,贺宴京肯定是例外的。
她立马撒开了自己的手,一张嘴巴张得圆圆的,“你你你你....贺贺贺贺贺,贺宴京?!”
对,就是他!只有他才能帅成这样!
和她的激动不同,贺宴京从始至终都是从容不迫的,他抬起手来,整理了一下被对方扯乱的衣领,声音清冷。
“嗯,是我。”
几秒后,又补充了一句。
“多谢之前的夸赞。”
姜绿芜:“???”
她夸对方了?什么时候?
等等......
[贺家肯定不会破产,毕竟...贺宴京那么厉害!]
姜绿芜立马一脸羞愤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啊啊啊啊啊,好丢人啊,让她死了算了!
最终,她羞愤而逃。
过了一会,贺宴京这才又慢悠悠的拿起了玻璃杯,仰起头来,把里面的酒喝了个干净,这才站了起来。
刚想抬脚离开,却突然间看见了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弯腰捡了起来。
举到手边一看,原来是一条手链。
他走到垃圾桶旁,捏着手链的手指松开了,却不知道为何,在链条即将滑出手掌的那一瞬,手指又猛地一个收紧。
最后,这串手链,被他装在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