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又暗恋她自己,她就开始冲着对方,出起了馊主意。
“贺宴京,他们母子俩真的好烦,你就不能把他俩给弄走吗?”
贺宴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挑了挑眉,眼神中所表达的意思,也是非常的明显了。
‘愿闻其详。’
姜绿芜撇了撇嘴,觉得对方有些笨笨的,“就……贺家在国外没有生意吗?尤其是非洲之类的,阿拉伯那边也行啊,把他们全家给调过去,省得他们在国内老是烦人!”
贺宴京垂眸看了看她,看得认真,眼神里面格外的意味深长,也不知道具体都在想些什么。
但是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小姑娘的不对劲,好像有些过于自来熟了。
比起自来熟之外,甚至还有些恃靓行凶、恃宠而骄的意味。
有些奇怪……
他眯了眯眼睛,敏锐的想到了什么,随即便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奶奶派人去喊你了?”
姜绿芜听了他的话之后,不动声色的撇了撇嘴,什么叫派人啊?
真是万恶的有钱人家,生活过得跟资本主义似的。
但是紧接着下来,她就有些疑惑了,抬起头来,一双明亮的深茶色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瞧。
“宋野喊的我,你没有看到他吗?你们那个时候不是在一起吗?”
宋野?
贺宴京一下子就明白对方的,恃宠而骄是怎么来的了。
搞了半天,又是宋野搞的鬼。
所以呢?对方和这小姑娘说了什么?
原本这事他是真的不想管,毕竟和他关系不大。
他虽然是贺家的掌权人,但是这到底属于别人的私事,可是现在……
他垂眸看了看怀里的人,那就去看看吧。
“走吧,他们应该等急了。”
“哦。”姜绿芜从对方的怀里首起身来,明明从这边首线就可以走过去,但是她偏偏拽住了对方,硬是拉着人往旁边绕。
贺宴京什么段位的人?岂会不明白,小姑娘都在搞什么鬼,但是……
既然对方拽了,那他就跟着过去看看吧,他倒要看看这小姑娘,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姜绿芜小手拽着对方西装的袖子,阔步向前走着。
躲在转角处的人,看到了他们两个之后下意识就要逃跑。
你说说这种事,跑了应该就没事了,可是问题是,姜绿芜会让她就这么跑了吗?
这不,姜绿芜立马就扯着嗓子,朝着对方喊了过去。
“诶诶诶,贺二太太,您跑这么快,往哪里去呢?”
既然被人喊了,贺二太太不得己,就又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她身为贺朝暮的母亲,是真的不喜欢姜绿芜,原因无他,哪个母亲,都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跟狐狸精似的女人。
一早,她看着姜绿芜那张脸,就非常的不顺眼,狐媚子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个会勾引男人的。
这样的女人,娶回家那还得了,三天两头得给她儿子戴绿帽子。
而且还娇气的不能行,平时来自己家里玩,干什么事情都让自己儿子伺候。
像什么……吃个葡萄,还得给她剥葡萄皮,吃个香蕉得扒香蕉皮,吃个大虾也得给她剥虾皮。
她儿子跟着这样一个女人,一天天的,干不完的活。
姜绿芜才不管她怎么想呢,径首拽着贺宴京的衣服袖子,光明正大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脸上做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来,看着对方,“贺二太太,您怎么回事啊?怎么一看到贺宴京就要跑呢。”
“难不成……难不成,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贺二太太:“……”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叫什么话啊?
这话,她可是万万不能应承的。
她皱了皱眉,忙不迭的开口解释,“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什么亏心事。”
姜绿芜身边站着贺宴京,就跟站了一个大靠山似的,拽着对方袖子的手又紧了紧。
“你别信她,你看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一看就是装的,她绝对有做对不起贺家的事情,你赶紧回家查查。”
管她有没有的,先把黑锅给扣了再说。
贺二太太一看,这跟妖妃在皇帝面前,吹耳旁风一样有什么区别?
妈的,这狐媚子,什么时候和他们家小叔子……玩到一起了。
“天地良心啊!宴京啊,你可不能听她胡说啊。”
姜绿芜则歪头抬眸,看向了她身边的男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就像是一只小狐狸般,狡黠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