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受,
然而,尽管如此,寒清却始终不肯进入正题,似乎有意要继续这般挑逗折磨他。
胤禵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煎熬,几次三番想要主动出击,可无奈自己被寒清死死地压制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他只能一边急促地喘着粗气,一边可怜兮兮、委曲求全地哀求道,
“姐姐……姐姐,求求你了,不要再逗我了好不好?”
听到这话,寒清非但没有停手,反而伸手揪住了胤禵的耳朵,似笑非笑地问道,
“那你倒是说说看,下次还敢不敢再胡言乱语了?嗯?”
胤禵赶忙露出一副讨好卖乖的笑容,忙不迭地回答道,
“姐姐……姐姐饶命啊!我错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真的不敢了!”
听了胤禵的求饶,寒清才低下头,她的目光落在胤禵俊美的面庞之上。
轻笑了一下,头又低了一点,吻过胤禵的额头、鼻尖,最后停留在唇上。
胤禵的双手似早己按捺不住,不安分地在寒清光滑如丝的后背上游走起来。
随着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室内原本微凉的空气也渐渐变得炽热无比。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传出了胤禵那极力压抑着的低沉喘息声,似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但又无法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屋内不时传来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但守在外面的剪秋瑞生二人都表现得极为淡定,对这样的场景早己司空见惯。
剪秋表示她己经成长了,不就是和十西爷和她家主子嘛,虽然现在在皇宫,可是她也不是当初的剪秋了。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照在了胤禵那张略带倦意的脸上。
由于今日还需上朝,胤禵不得不早早醒来。
他一边揉着自己那酸痛不堪的腰部,一边暗自叹息,唉,又是反攻失败的一天啊!
他垂头丧气地穿起衣物,然后蹑手蹑脚地朝着那条只有他和瑞声知晓的地道走去。
这条地道乃是胤禵自得知寒清所分配到的宫室之后便开始挖掘的,历经了长达一年多的时间,就在他归来前不久方才大功告成,这还是第一次用呢,骄傲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