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衫和红色的襦裙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地滑落,最后只剩下一件红色刺绣肚兜。
灵宝没有羞耻感,烦躁的时候,寒清一点也不喜欢累赘,所以这种时候,她一点都不喜欢穿那么多衣服,这会让她感觉呼吸不过来。
她坐在床边,轻轻晃动着脚腕上的莲花宫铃脚链,清脆的铃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却更衬得寒清的身影有些孤寂。
手腕上的鲜血还在流淌,与她苍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乎己经看不到皮肤的血色,也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破碎。
寒清盯着手腕上狰狞的伤口出神,她在同样的位置划了好几刀,伤口极深,仿佛能透过那血肉模糊的创口看到里面的白骨。
鲜血顺着她修长的手指流淌而下,在她纤细的腿上汇聚,然后落在地上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洼。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衣衫,面容俊美的少年,他的身上没有丝毫被雨水淋湿的痕迹,想来是用了内力将雨水隔绝在外。
少年一进门,便熟稔地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金疮药和纱布。
然后,他快步走到寒清面前,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将她受伤的手腕抬起,轻柔地为她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中,寒清都毫无反应,任由少年摆弄。
当少年终于将伤口处理好,寒清的手腕被一层洁白的纱布紧紧包裹起来时,那股浓烈的血腥味才渐渐淡去。
可是血腥味淡了,寒清的情绪也变得暴躁起来,她有些烦躁的伸手想扯少年包扎好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