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别揉，会越来越大的，忍一忍等它自然消掉就好了。”

“嗯。”

眼眶里还带着生理盐水，声音有点儿小，听起来就跟委屈撒娇一样。

“听话，要不然会越来越疼的。”

“嗷，好的叭。”

宁慕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脑袋上被撞的地方了，尖锐的疼痛牵扯着头皮。

说实话，她甚至怀疑沈赫是不是去do了！

要不然下巴怎么这么尖锐，不是只有蛇精脸才会这么尖锐吗？

以至于她没有发现，戚虞虽然松开了她的右手，但还拉着她的左手没有松开。

沈赫发现了，甚至也清楚的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像情侣间哄人的语气和撒娇的样子。

敛着眉眼看着宁慕被拉着的手，沈赫的眉头渐渐紧蹙。

不知道为什么，沈赫觉得心里有些不得劲儿，有些烦躁，但不足以引起他很大的反应，首接被略过了。

虽然被略过了，但沈赫依旧不想看见两个人拉着手的样子。

不，是不想看见他们站在一起的样子。

“哪个部门的？”

“沈总好，我是秘书处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被这一句道歉给弄得哽住，沈赫什么话都说出不来，堵着让人难受的很。

“下次注意。”

说完，沈赫就往前走。

戚虞也得跟过去，只能轻声的嘱咐了两句。

“千万别揉，一会儿回办公室先缓缓。”

“嗯！”

见宁慕应下了，戚虞才转身跟了上去，只是不太放心，想着一会儿找机会再看看。

总裁专属电梯里。

沈赫看着电梯镜面上自己的下巴，果然通红一片。

不过牙己经不疼了，只是下巴皮肤还有点儿红而己。

通过镜面，瞥了一眼戚虞，沈赫漫不经心的开了口。

“你32了吧？还没找女朋友？”

“应该快有了。”

“嗯？”

“要用心追才行。”

“也是，找个同岁的应该会有很多话题。”

“年龄、话题都不是重要选项，我喜欢的话，我会仔细哄着的。”

“哦。刚刚那个是新招的？”

“是的。”

“出外勤？让她留办公室吧，夏天太热了。”

“沈总，这不符合晋升流程，新招的秘书需要执行外勤一年。”

“你可真是古板。”

电梯抵达顶层办公室，电梯门打开，门外站着整个秘书处的人。

沈赫没有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转身，步入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