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让他浑身筛糠般颤抖。\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
画骨为牢,囚魄!
林木生没有丝毫停顿。硬毫符笔(凝化的骨指)毫不停滞,在镇住煞气狂潮的瞬间,笔锋骤然转变!从刚猛无匹的“断”势,转为一种诡异、繁复、近乎妖艳的勾勒!
蘸着的墨,不再是单纯的工业废油膏。他的右手猛然插进柜台下方一个半封的旧机油缸!哗啦!带着刺鼻铁腥与浓稠粘滞质感的黑红混合废油被捞起,油液中混杂着金属碎屑的冰冷刺感透过蜡膜传来。更关键的是,林木生左手化成的沉重铁锈石爪,猛地从老者摔落时蹭破的裤腿处,精准地刮下一缕——沾染着那两道深紫勒痕中渗出的、带着怨念与血气的皮屑污血!(借老者体内残留的邪物怨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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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锋饱蘸这混合了工业废油、邪秽血气、双怨因果的浑浊油墨,对着地上兀自嗡鸣颤动、仿佛随时会挣脱一切束缚的骨烟斗悍然点落!
嗤嗤嗤嗤——!
符笔点在烟斗的瞬间,那支诡异的笔仿佛活了过来!笔尖不再是刻画,而是噬咬!它以骨烟斗本身为画卷,在其表面急速游走,笔触诡谲莫测:
烟嘴熟铜处,油墨勾勒出冰冷的锁链漩涡,将李阎王吸食时的残忍快意层层封锁。
中段惨白骨节处,笔锋变得极其纤细阴柔,如同绣娘的穿针引线,在骨表刻下密密麻麻、扭曲如同阴符虫蛀的细密符纹!这些符文贪婪地汲取着裹脚布朽丝中渗出的怨力,将其转化为困锁赛金莲残魂的血肉囚笼!骨节内部粘稠的怨念“骨髓”仿佛被无数针尖刺入,发出无声的哀鸣。
当笔锋游走到那核心凶炉——锈蚀活塞头时,笔意陡然变得如同打桩机般狂猛暴烈!带着老者皮屑血气的污血油墨化作无数赤黑色、如淬火烙铁般炽热跳动的尖楔符钉,狠狠钉向剧烈旋转的油膏漩涡核心!每一钉落下,都伴随着刺穿灵魂的爆裂脆响(铁腕残魂的尖嚎)和引擎骤然熄火的窒闷呻吟(狂暴怨煞被强行截流!
整个骨烟斗剧烈地抽搐、痉挛,其内部仿佛有无数的细小铁链在绞拧,无数符钉在穿刺!那被强行熔合的趋势被彻底打断,代表两个时代的怨灵发出了截然不同却同样绝望的嘶鸣:赛金莲的哭嚎变得如同被堵住咽喉,铁腕那工业噪音般的嘶吼则更像是卡死在缸中的活塞,每一次冲击都带着濒临崩解的滞涩感。
残页吸煞,归图!
“《百鬼图》残灵!——镇魄入位!”
林木生喉间发出沙哑却蕴含不容置疑意志的低吼。他不是在对邪物说话,而是在呼唤体内那唯一一缕挣扎的生机!
嗡!!
摊在柜台上的《百鬼图·油污残卷》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与之前污浊沉闷的乌光不同,此刻卷轴本体上那片焦褐、干裂、布满油渍的《百鬼图·残灵拓》碎片,仿佛被林木生孤注一掷的绘鬼之举激活!它剧烈地搏动着,其上原本模糊的枯萎符文线条爆发出惊人的清冽玄光!这光芒虽然微弱,却如同出鞘的利剑,硬生生刺穿了油污卷轴的层层污秽,清晰地投射到林木生面前!
同时,柜台后方那面覆满铜锈的镜面再次异动!并非柳婆婆的影像,而是那镜面骤然变得如同沸腾的油锅,无数模糊扭曲的、带着《百鬼图》古老意志的破碎符文倒影从铜锈深处翻涌而出,如同无形的牵引之绳,与林木生臂肘内侧的油污烙印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共鸣!
林木生抬起那蘸满污血废油的符笔(骨指),没有半分犹豫,对着半空中被《残灵拓》光芒照亮的第十二夜——一个刚刚成型、介于虚实之间的、由无数交缠锈锁、骨钉囚笼、炽热楔钉构成的、扭曲而繁复的第十二位空幽灵龛位影——悍然点去!那不是封印,而是引导!是以笔为桥,以自身油涡烙印为薪,以绘鬼师的意志为舵,强行打开一条通向《百鬼图》根基囚牢的通道!
“啊!!!” “吼——!!!”
地上的骨烟斗仿佛预感到末路,爆发出一声融合了赛金莲至极哀泣与铁腕歇斯底里引擎爆缸的、震得整间七阁债都在簌簌落尘的恐怖尖啸!其形态在污秽光流中疯狂扭曲,裹脚布试图裹挟怨力化茧自保,活塞头发出刺耳金属解体前的呻吟!但这绝命的挣扎已失去方向!
刷——!!!
一股沛然莫御的吸力,从柜台卷轴之上《残灵拓》碎片核心迸发!这股吸力仿佛具有精准的“辨识”,无视了骨烟斗外表的铜锈骸骨,直接洞穿其本质!两道被彻底打散、剥离熔合趋势的、浓烈到化形的怨灵本源被强行抽取出来:
一道是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