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经渑池、过崤函古道、穿桃林塞,直插潼关背后!此乃古之险道,人迹罕至,却是轻骑偷越之捷径!”
“崤函古道?”林天生目光一凝。·午^4!看·书^ *已`发_布+罪~新_漳?劫!此地山高林密,谷深路险,素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称,正是设伏截杀的绝佳地点!
“然!”沈墨眼中精光闪烁,大脑飞速运转,“宇文余孽行动在先,至少领先我们两个时辰!且其皆为亡命精锐,熟悉此道!寻常步卒追赶不及,大队骑兵亦难在险道展开!欲截其于潼关之前,唯有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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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扫过众人:
“遣一支绝对精锐的轻骑!一人双马,甚至三马!不惜马力,昼夜兼程,沿此险道强行军!务必抢在宇文余孽穿过桃林塞、进入潼关李唐势力范围之前,将其截杀!夺回玉玺!”
“人选呢?”林天生沉声问,目光已投向秦狰。论骑战突击,白虎秦狰当仁不让!
“末将愿往!”秦狰一步踏出,独臂抱拳,声震屋瓦,“给我三百最悍勇的白虎轻骑!必提那疤脸狗头,夺回玉玺献于主公阶下!”
“三百轻骑,孤军深入险地…”林天生的手指敲击着地图上崤函古道的标记,眉头紧锁。这无异于一场豪赌!赌的是速度,是精锐程度,更是对敌人路线的精准预判!
“公子!时间紧迫!当断则断!”沈墨声音斩钉截铁,“此策虽险,却是唯一可行之法!迟则生变,一旦玉玺入潼关,万事皆休!”
林天生眼中厉色一闪,再无犹豫!
“好!就依军师之策!”
“四象听令!”林天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响彻城楼:
“青龙沈墨!”
“在!”
“总揽截杀方略!即刻推演宇文余孽最可能之路线、速度及沿途可设伏之险要!标注清晰,交予秦狰!并随时根据朱雀部最新情报修正路线!”
“沈墨领命!”沈墨肃然,立刻扑到地图前,炭笔如飞,大脑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开始疯狂计算。
“朱雀红绡!”
“在!”
“动用洛阳至潼关沿途所有明暗哨、飞鸽驿站、甚至收买的江湖眼线!布下天罗地网!务必死死锁住宇文余孽踪迹!尤其桃林塞前后!每隔一刻钟,必有飞鸽传讯秦狰!提供最新敌踪!若跟丢…提头来见!”林天生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
“红绡领命!朱雀之眼,必不使其脱钩!”红绡眼中寒光凛冽,立刻转身,对身边数名朱雀精锐下达一连串急促的命令,信鸽扑翅声瞬间密集响起。
“玄武杜衡!”
“在!”
“即刻开启洛阳武库及玄武部秘密储备!挑选三百匹脚力最强健、耐力最持久的河西骏马!配备一人三马!备足七日精料!另,调拨强弓劲弩三百副,破甲箭三万支,精炼横刀三百柄,轻便皮甲三百套!所有装备物资,一个时辰内,必须齐备于西门外!延误分毫,军法从事!”林天生深知,精良的装备和顶级的马匹,是这场生死时速的关键保障!
“杜衡领命!玄武金流,必保军需无虞!”杜衡眼中精光一闪,袖中金算盘无声拨动,转身疾步而去,语速飞快地吩咐手下干吏,一道道指令如同流水般发出。
“白虎秦狰!”
“末将在!”秦狰挺直腰板,独臂紧握,眼中战意已燃至巅峰。
“点你本部最精锐、最擅骑射、最悍不畏死之勇士三百人!至西门集结!配双马!携杜衡所备之甲胄兵刃!待军师路线图与朱雀第一份敌踪情报一到,立刻出发!记住——”林天生目光如炬,死死盯住秦狰,“此行非为破阵杀敌,只为夺玺!不惜马力!不惜代价!哪怕三百人死剩你一个,也要把传国玉玺给朕带回来!若玉玺入潼关…你,便不必回来了!”
字字千钧,带着冰冷的杀伐之气!
秦狰仅存的左眼爆发出骇人的精光,猛地单膝跪地,声音如同金石撞击,掷地有声:
“公子放心!秦狰在此立誓!玉玺在,人在!玉玺失,人亡!必夺回重宝,献于陛下与主公驾前!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万箭穿心!”
洛阳西门外,一片肃杀而高效的忙碌景象。
杜衡展现了玄武部令人咋舌的组织能力与财力底蕴。短短一个时辰内,三百匹神骏非凡、高大健硕的河西骏马被集中于此,每一匹都毛色光亮,肌腱虬结,透着长途奔袭的潜力。旁边还有六百匹同样精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