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现在还没好呢。”
卢娜咬了咬唇——原来,书屋背后也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辛苦。
李月吐了吐舌头,感慨道:“老板娘,你可真不容易。我还以为你就是每天坐在这儿收钱呢。”
“没办法呀,做买卖就是这样,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老板娘摆了摆手,接着说,“而且现在竞争这么激烈,要是不勤快些,不进些好书,顾客都跑到别家去了。”
这时,一首没说话的卢娜突然问道:“老板娘,那你怎么辨别盗版书呀?我有时候都怕自己买到盗版的。”
老板娘拽过书对着光一照,纸页透出细密的纤维:“正版纸像咱穿的的确良,透着匀乎;盗版就跟医院包棉签的纸似的,透光能看见窟窿眼儿,糙得能刮破手不说,遇着下雨天还得赶紧收,不然能潮得粘成一块儿。”
她又翻开扉页,指甲在版权页上蹭了蹭,“你看这‘ISBN’,正版的墨色沉,拿橡皮都搓不掉。盗版的就不行了,闻着像厕所清洁剂,一翻书就想打喷嚏……你们以后买书的时候,多留个心眼儿,要是不确定是不是正版,就来找我帮你们看看。”
卢娜和李月对视一眼:上周她俩在农贸市场门口的书摊上,看到一本《恶作剧之吻》的漫画集,首树的眼睛看着像对眼儿,就是老板娘说的“能搓掉色”的盗版货。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燃尽,对面屋顶上的卫星锅在暮色里成了个黑黢黢的圆饼,道路两旁的路灯发出悠黄的光,把路面上的碎石影子拉得老长。
卢娜几人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连忙起身,拿着选好的书匆匆离开,老板娘一边打扇子,一边叮嘱她们:“丫头们,路上注意安全,看完了再来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