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于他的问题？

虽然是被拉来当白工的，可齐夏看在「因果」引领他找到这阵「音律」的份上，决定还是帮一帮。

只不过站在血沫横飞的大马路上高谈阔论，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曾经作为“该溜子”的乔家劲深谙这个道理。

……

几人找到一间看上去曾是咖啡店的房屋残骸。

作为一个独身散人，齐夏的警惕心其实向来不低。

能这么轻易地加入三人的队列，是因为齐夏并没有在他们的心理活动中听到恶意或杀心。

经过一番简单介绍，几人也算是相互认识了。

坐在木质的座椅上，齐夏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桌对面的江若雪。

要是隐去背景中破败的高楼大厦与近处的遍地尘埃，西人倒像是坐在市区中心咖啡馆中，共同欣赏落日余晖的挚交友人。

乔家劲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教千旬酒桌上才会划的“发财拳”，千旬也学得认真。

忽略他们的吵闹，江若雪正襟危坐，面色稍微严肃起来：“小帅哥，你知道什么是「因果」吗？”

面对这个弱智问题，齐夏作为「灵闻」能猜到她不单单是在问「回响」这么浅显的层面。

“「因果」……大概是一件事情的原因和结果，并称为「因果」。”齐夏略一思索，给出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

“大差不差。”江若雪赞同地点了点头，补充道，“无关顺序，任何事可以是「因果」。只要某物曾存在于世，那就一定会存在「因果」。”

千旬这边在乔家劲的讲解下也懂了发财拳的玩法，立马跃跃欲试。

两人激情一对一：“一定中！两度宝！三叉仔！西围西！六连六……”

齐夏因为「灵闻」的缘故，听力向来很好，此时脑袋被吵得嗡嗡作响。

他揉了揉太阳穴，接着江若雪的话继续：“所以呢？这和你的问题有关吗。”

“不瞒你说。”江若雪诡异地停了几秒，随后一字一顿地认真回道，“千旬小弟弟他身上……不存在「因果」。”

“哈哈千旬仔你又输了。”乔家劲并没在意他们正聊到关键处。

虽然在这个游戏中频频受挫，但千旬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额啊啊，我会努力的！”

——“……闭嘴。”

正欲开口追问的齐夏再也忍受不了这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