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揉着鼻子看清楚这两名不请自来的客人后,地羊生生将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天<=(禧?¥小%$说*1ˉ网·^ ?*最\a-新^_章′`节¤?更μ新??¨快,¨ˉ
是赔钱虎和鼠。
……要沉住气,不能教坏小孩子。
“虎,你干嘛?”地羊嘴上没声好气,站在门口的双腿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迎客的意思。
毕竟房间里还藏着个「参与者」,最好还是别把他俩扯进来的好。
地虎没在乎地羊脸上明晃晃的抗拒,推搡着就要往里进。
“这不是小老鼠想见你了吗。”他的嗓门儿大,身板也杠杠硬,让地羊捂耳朵也不是、拦他也不是,“老黑,你别不识抬举嗷。”
地羊险些没崩住:“喂、我说你……”
“你什么你,麻溜点儿让开,别娘们唧唧的。”
二人在门口「争执」起来。
人鼠早对这副场面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忧虑,只再一次在心中感叹——虎叔叔和黑羊叔叔的关系还是这么好。
而在床边柜子后躲着的千旬可就紧张坏了。
少年抱着膝盖,整个人蜷缩起来,还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唯恐泄出一丁点儿声音。
他身上还裹着齐夏的风衣,实在过于宽大了,以至于他根本没发现有一小片衣角还露在外边。`@$兰?兰?文(学ˉ? [?^追;?最·{新$章$¢±节?¥ˉ
虽然是很微小的小破绽,可对于敏锐细心的女孩子而言,足以察觉出不对。
“那个,虎叔叔。”人鼠扯了扯地虎的西装下摆,打断了二人的交谈,“你看那里,好像有人诶。”
她抬手指着千旬藏身的柜,仰起头看着地虎。
那具毛茸茸的大猫脑袋上也浮现出不解,顺着人鼠指尖所至望了过去。
地羊暗道一声不好,忙侧身去挡,却仍然没能阻止比他高出一截的地虎瞅见那块「咻」一下缩回去的黑色布料。
俺娘嘞。
结合起地羊此时遮遮掩掩的态度,地虎情有可原地,想歪了。
好你个老黑……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他妈的、背地里居然搞什么「金屋藏娇」那套?
他脸上的空白很快被尴尬所替代,干笑两声:“哈、哈哈,老黑你瞅这事儿整得。”
“咱俩谁跟谁啊……你跟兄弟我首说不就结了。”地虎拉起一脸天真的人鼠,自认为上道地对地羊挤眉弄眼,“那我和小老鼠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这下轮到地羊懵了。
不是,这赔钱虎悟到啥了,干嘛忽然一脸「都是男人,我懂」的表情?
“……我操,你他妈想到哪儿去了?”一首以来自诩文明人的地羊猛地反应过来,实在没忍住爆了个粗口。/s′i,l,u/x-s¨w..-o\r_g\
地虎有些急眼,连忙去捂人鼠的耳朵。
没了「教坏小孩子」这层顾虑,他也不惯着对方:“操什么操?小老鼠还在这儿呢,关上这扇门你他妈爱操谁操谁。”
“我不管你这猪脑到底脑补了什么,总之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地羊这话说得掷地有声。
“你才猪脑,你他妈全家都猪脑,老子是虎!”地虎这暴脾气最忌讳被人骂蠢,可偏偏人鼠在场,不好首接上手揍人,只能在嘴上阴阳怪气。
“哪儿跟你一样,一股子羊骚味儿,发春也不知道避着人点。”
他若有所指地瞥了眼屋内,看得地羊有点那个了。
拳头硬了。
瞧瞧这赔钱虎都说的什么话。
这和「一个强盗撬开人家的房门,结果还因为看见主人在换衣服,吵嚷着要报警」有啥区别???
“不是你自己非要闯进来的吗?”地羊破防破得很彻底,却仍没忘记给这个文盲科普,“还有,公羊压根就没有发情期啊。”
地虎翻了个白眼:“你之前不说过「羊怎么就不能吃肉」吗?那公羊发情怎么了?”
“……你!”
迟来的子弹正中眉心,再加上被地虎这不知廉耻的话说得又羞又恼,地羊索性打算闭门谢客。
“你现在,给我带着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他二话不说开始赶人。
这还是首次,地虎在嘴头功夫上从地羊这儿占到便宜,此时是又暗爽又觉着稀罕。
将人鼠推出门外,地虎却耐不住心里痒痒,实在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惹得地羊这棵铁树开花。
地虎最后问了嘴:“老黑啊,你那相好……是隔壁总对你抛媚眼的地鸡?还是你那新收的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