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整个「列车」上最好的人。”
千旬再次怔了怔。
——「夏哥、夏哥是个很温柔的人。」
——「愿意接受巧云姐的委托去照顾大家,人也非常聪明……」
——「我、我非常喜欢夏哥。」
这些源于自己口中的词句己经在记忆深处蒙尘,却仍无可避免地勾起了少年久远的思绪。
人鼠所描述的「白羊哥哥」,简首和他印象中的「夏哥」一般无二。
「会是同一个人吗」的念头在千旬脑海中愈发强烈,却实在无从证实。
……算了,等明日下了「列车」再找夏哥问问吧。
将那些胡思乱想甩出脑海,千旬又揉了揉人鼠的脑袋:“那,人鼠妹妹,你知道这位白羊哥哥现在去哪儿了吗?”
人鼠的笑脸垮了下来,虽然被藏在面具后,却依旧不难让人察觉到她心情上的低落。
“他们都说,白羊哥哥是「飞升」了。”女孩抿了抿唇,“……再也不会回来了。”
「飞升」……?是指成为天羊了吗?
千旬眨了眨眼。
虽然没有仔细了解过天龙定下的「生肖」晋升机制……可他也知道,所谓天级,也只是在「列车」头部做美梦而己。
说起来,自己刚才经过的那节、天级们的「车厢」,好像有一个空置的位置来着……
“不早了,赔钱虎,你快带着鼠回去吧。”
眼见话题似乎要朝着不能明说的方向而去了,地羊紧急叫停。
地虎最后狐疑地瞅了千旬一眼,向来空空如也的大脑难得运作起来,也顾忌着没再问。
带着满腹困惑,他和人鼠打道回府。
毕竟是「参与者」,千旬自然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地从一间房转移到另一间。
所以即使再怎么依依不舍,人鼠也只能道别了。
“黑羊叔叔、哥哥,再见呀。”
——「门」吱呀一声闭上,这间小房间恢复冷清,徒留一人一「生肖」独处一室。
地羊默不作声,只是从柜子中取出纸和笔,唰唰写起什么。
很快,他将白纸黑字举到少年眼前。
行云流水、力透纸背,就连千旬这个对此毫无概念的非人物种,都能隐约察觉到。
这字应该是极漂亮的。
只是,比起这些字本身,它们所组成的含义显然更值得千旬注意。
「接下来你一句话都不要说,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你,和青龙……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