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你他妈别整这死出嗷。”他的话不饶人,可语气却软下来,“自己一个人留在那鬼地方和条龙干瞪眼儿……”
“亏你这号称全终焉最灵光的脑子想得出来。”
「齐夏」这下不说话了,偏过头去。
没什么人分了心神去在乎这凭空出现的二人组,大家早在恢复自由的第一刻就过去围住了千旬。
现在的他看上去太奇怪了。
少年的额头、鼻梁和脸颊上全是汗珠,满脸绯红地喘气,像是在承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离得最近的齐夏皱眉,扶起他靠在自己肩头,唤道:“千旬?”
“呜……”
……好痛。
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都痛苦极了。
少年己经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将头埋在齐夏的肩。
“骗人仔。”乔家劲对千旬的现状担忧不己,不忘瞥了眼一旁的两位,遮起嘴小声道,“千旬仔、还有那两个靓仔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齐夏也有点拿不准,正思索着,只见另一个「齐夏」便径首朝他走过来。
下意识将怀中人护得更紧,齐夏一脸警惕地瞪向对方。
可「齐夏」并不关心他的想法,穿过明显有些呆滞的其余人,上手掰过千旬。
少年又有半边身子落进了「齐夏」怀里。
“你会害死他的。”羊瞳的青年如此说,明明是如水面般平静缓和的调子,却能让人听出不一样的意味。
硬要形容的话,或许该说像是斥责后辈的师长?
齐夏可听不惯这样的语气,即刻反驳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同时,他也用了力,不甘示弱地将这名理所当然属于自己的少年给拉了回来。
长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二人间溅起火花,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在观者们心中油然而生。
火药味越来越浓,正被他们「争夺」着的少年也愈发难耐地呜咽起来,像极了可怜巴巴的幼犬。
最后,还是「齐夏」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主动放弃。
就在他松手的刹那,千旬的眉眼也逐渐舒展。
——“齐、齐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