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这种东西,对于他们二人有什么必要吗?
可话己至此,齐夏倒愿意听听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了。
点了点头,青年半阖着眸,开口道:“那说说看吧,楚天秋,你为什么会知道……「他」。”
明明并未指名道姓,可楚天秋即刻就意会到了那层意思。
——「千旬」。
楚天秋顿了一下。
只因,齐夏没问任何有关那名少年本身的问题,而是在质问自己对他的了解源于何处。
看来不止自己,某人也同样弥足深陷啊……
极富自嘲意味地笑了,楚天秋侧过身,将许流年暴露在齐夏眼前:“这同样要感恩小年了。”
被祸水东引的女孩惊慌失措地退了两步。
“或许我还能再分享一件趣事给你。”
像是平凡友人间闲谈那样,楚天秋神态轻松地继续说:“你大概也知道吧,「良人」与地级「生肖」赌命失败后的后果。”
齐夏揣着兜,不置一词。
当然,以他的能力,在那八天,足以探索出很多。
与地级的赌命,意味着押上身为「参与者」最宝贵的东西——理智。
“小年就曾在赌命中败给过一名地级「生肖」。”楚天秋接着道。
言下之意,就是想表明那个叫做许流年的女人大有来头,说出的话均是可信的。
……这样吗。
齐夏的神色未变,颔首示意她解释。
女孩怯生生地犹豫半晌,最后却是因瞥了眼闭目养神似的斯文男人,这才稍稍放心。
“具体原因我不能说,但是……那个叫「千旬」的「人」——”话到一半,她又自顾自停下。
像面对什么难以表述的东西时那般,纠结不己。
“可以称作「人」吗?不、或许他应该是的……”
楚天秋和齐夏谁都没有出言阻止她的思绪蔓延,只是无声地看着她在这儿疯疯癫癫地自语。
良久,似是许流年终于放弃思考这个问题,抬起头:“罢了,无论什么都好。”
“总之。”
——“我曾得到过一部分有关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