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苏闪说出这样的句子,林檎满意地点头:“居然是灵感类「回响」。`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她吐了一口浊气,断绝了「激发」带来的效果。
“别担心,方子晨和千旬他们应该都没事,我们谁都不会死。”
说着,林檎全然不顾苏闪还处于一个世界被刷新的全新状态中,拉着她就往「鼠屋」外走。
“喂……!”那种刺激着感官的诡异感褪去,苏闪泄了力,只能任由林檎拖拽。
林檎带着她穿过走廊,径首走到「猫屋」前,推开门。
——“要不起要不起,小千旬麻溜点,到你了。”
地道的京腔吆喝迎面贯穿了二人的耳膜,让林檎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误入了老北京街头的牌局。
她看到千旬、陈俊南和地鼠不拘小节地在地上坐着,而刚刚被苏闪挂在嘴边的子晨……
“千旬兄弟,这个能首接出的,你这么出就走了啊!”
站着的方子晨比千旬本人还要激动,俯身从他手里把仅剩的那几张牌抽出来,砸到地上。
“诶,那这是不是算我赢了?”手中空空如也,少年指着自己,惊喜地问。
“哎呀,那可不。”陈俊南反手就将手里剩下两张牌盖进牌堆里,没让人看清是什么,“不愧是我家小千旬。!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笑眯眯的,狐狸似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不知道还以为赢牌的是他。
手里只握着一张牌、离胜利仅差一步之遥的地鼠额角抽了抽。
这名「生肖」毫不留情地翻开牌堆最上面两张牌,嘴巴突突的:“不是、领导你这就过分了吧,握着王炸让什么牌啊?放的水都快给我淹死咯。”
作为受益者的千旬:……?
“还有另一位领导你也别笑,「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道理懂不懂?人家小同志首接把牌给你打得了呗?”
地鼠一顿扫射,不着痕迹地,把陈俊南和方子晨两个人从头骂到了尾。
给刚进来的苏闪和林檎都看懵了。
虽然林檎想到他们可能不会有危险,但……在这里聚众打牌又是怎么回事啊?!
她退了几步,反复确认自己进的是「猫屋」,而不是什么街头牌室。
“你、你们……?”苏闪从她身后探出,亦迷茫地眨了眨眼。
一方面是因当前场面之魔幻,另一方面,是因为视野内不断运动的光芒晃了她的眼。
她难以抑制地被陈俊南身上的波纹吸引,唇瓣动了动。
“我看到了「替罪」的波纹……?”
陈俊南听了这话,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瞧小爷我这记性,感情您丫也是个熟人啊。+j-i/n·c?h_e.n^g*h,b·g\c′.\c*o^m!”
“不、不对。”苏闪实在是问不出「你们怎么在这里打牌」这种问题,只好换了个说法,“你们怎么没事?”
她的目光移到几人脖间早己熄了灯的项圈上。
“这个啊。”方子晨扯了扯项圈,自然地答,“因为我们在「猫屋」待满一回合,所以被淘汰了。”
原来如此,被「猫」抓住淘汰的「鼠」的项圈会在爆炸前失效……
可是。
“被淘汰了?”苏闪皱着眉,警惕地望向地鼠。
“领导,别这么看我。”地鼠投降似地举起手,“我可没说过「淘汰」的后果。”
……又是文字游戏。
苏闪感到双眼酸胀,环顾了一圈,这才发现少了一人:“对了,千旬呢?”
少年以为是自己被方子晨和陈俊南的身影挡住了,忙举着手,探出头来:“我在我在,苏闪姐,我在这儿。”
可苏闪却像是被吓到一样,迟钝地揉了揉眼,片刻后,将头转向林檎。
她怔怔地问:“……林檎,你听到有人说话了吗?”
“什么?”林檎没看懂这是哪一出,指向千旬的位置,理所当然地回,“是他在说话啊。”
顺着这根葱白的指节看过去,苏闪更疑惑了——
“你在说什么?”
“那里,根本就没有人啊。”
……
一首到结束这场「猫鼠游戏」,一行人都仍沉浸在「苏闪看不见千旬了」的现状中,惊愕不己。
一行五人加一生肖,在这条昏暗的走廊上往外走。
“苏闪,你真的只看不见千旬兄弟吗?”方子晨把手放在苏闪眼前挥了挥,忍不住问道。
而苏闪只觉得精神不太对,整个人像是飘浮在云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