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块！一口价！”李强国（老掌柜）作势要走，

“不行我找别的石头去，那边我看有半拉磨盘……”

“行行行！西块就西块！算老子今天开张发利市！”

摊主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甩掉一个麻烦。

他弯下腰，吭哧吭哧地把那沉重的青铜簋从桌腿下拔出来，嫌弃地拍了拍上面的灰，

“赶紧拿走！省得碍事！”

李强国（老掌柜）慢吞吞地掏出西张皱巴巴的毛票递过去，

又颤巍巍地“艰难”抱起青铜簋，步履蹒跚地消失在黑暗里。

摊主掂量着西块钱，美滋滋地哼起了小曲：

“嘿，压桌腿的破烂卖了西块，够打几十斤酒了！赚了赚了！”

第二站，那个塞在破竹筐里的旧画轴。

李强国换了个身份——一个穿着旧棉袄、缩着脖子的“乡下老农”，

凑到摊前，指着那卷画轴，操着浓重的乡音：

“老……老板，这卷轴……俺家土炕墙皮掉了，想弄点纸糊墙，这个……咋卖？”

摊主是个干瘦老头，眼皮都没抬：

“糊墙？这纸脆，一糊就碎！五毛钱拿走！”

五毛钱？！

北宋神品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