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绕院子跑了,扭头看小豆包。
怎会有如此想不开之人呐!
“铃铛啊,你要这……羊毛做什么呀?”许老爷子皱着眉头,看看那打结的玩意儿,憋了憋气,才叫出羊毛二字。
“有用!”许铃铛理首气壮,但是一点儿也不靠近。
“爹爹你会帮我把羊毛洗干净的对吧~”许铃铛大眼睛眨呀眨。
郑梦拾气乐了“你可真是你爹我的好大闺!”
外孙女祸害女婿呢,许老爷子踱着步要走,没他事情了,自古浑水趟不得。
“爹,您干嘛去——来帮帮女婿——”郑梦拾的声音幽幽在背后响起。
许老爷子走的更快了,梦拾的怨气有点儿重啊,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撤!
割羊毛不是那么好割的,羊是活泼的羊,郑梦拾是手生的人,羊一动,手上要是拿不准,岳父这数两银子的羊可就要变成岳母锅里的羊汤了。
因着天色己晚,怕是割不完羊毛天就暗了,郑梦拾今日还是没能给羊减重。
“都吃饭啦吃饭啦!”许老太太端个盆,许铃铛看着,很想给外婆递个筷子让她敲一敲。
不过也只是想想,外婆说了,吃饭莫要敲碗,敲碗失财,铃铛的小金库可不容有失。
“来先吃饭,吃完饭有事要说。”许老太太端着饭盘进了女儿和女婿的房间。
今日下午她回来,第一时间就往女儿床前来,当时床头就放着矮桌和小凳了。
“娘,这是相公放的,这样咱们就能一起吃了。”许金枝笑的甜蜜。
也对,能在一块儿吃好过每天给闺女拨饭,金枝一个人在屋里该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