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金娘子一怔,也只是一怔,虽然她先前拿铃铛当小孩子带,但女子越七可学持家,许家丫头素来聪慧,且看看这生意如何谈。
许老太太朝铃铛示意,许铃铛把把背挺首,端正坐好。
金娘子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幼时,兰草出芽,得见风霜雨露。
“吾金氏妱霞,为这漱金斋东家,请问许家小娘子,此番有何生意要与我漱金斋谈。”金娘子正襟危坐,语气正式。
许老太太看的明白,这位金妹子是想助铃铛一炼,她只看,不做干扰。
“金掌柜好,晚辈许氏铃铛,今来漱金斋是有羊毛的生意与你谈。”你正经,我也正经,许铃铛一板一眼的读着肚子里的草稿。
“羊毛?”金娘子刚还在赞许的看着许铃铛,小丫头年纪不大,心态颇为稳当,动的起来也静的下,一招一式的把道划出来。
条理清晰不怯场,前一刻一起嘻嘻哈哈的长辈,下一面端坐两端正经言谈,不卑不亢,言之有物。
现在听着更是有些惊讶,她还以为是什么方子,许家借此培养孩子,出来锻炼锻炼的。没想到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且再听听。
“小娘子,这羊毛何用,何以言商?”
许铃铛先没回答,从自己袖子里掏出来一只羊毛兔子,又掏出来一块羊毛云朵,还有她用叶子汁水涂抹羊毛小树,愣是拼成了一幅画在桌子上立着。
金娘子看过去“这是树底下放了只兔子?这些都是羊毛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