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跺跺脚,见形势不对,挤开旁边人,跳上船要走。
“婶子你可别走。”阶上有俩年轻人一手一薅,把船绳拉住了。
“而且啊,您跳的不对,上错船啦。”
“我真是悔之说这么一句!”妇人见这事闹大,神色懊恼,也不管上的谁的船,反正走不了了,干脆一屁股坐船里赌气。
“您再多说说啊!”
“没错~”
兵役一事闹起的声势不小,许记前头又哄嚷起来,郑梦拾和许老爷子翁婿二人互看一眼,无奈急了。
更想哭的还有刘有良,他这来了不到月余,每日里风和日丽,客人如春风来,如春风去,客迎客往井井有条,买卖做起来彬彬有礼,哪里遇到过这阵仗。
刘有良求助的眼睛看向东家老爷,看向掌柜的,您二位赶紧教教我,这种阵仗咋整?
不是打架,不是吵架,也不是同许记吵起来了,可这铺子前头确实乱起来了,这算怎么回事!而且,兵役是什么啊?他也想知道。
“自古茶水摊子是非多,因为说多了有水解渴。”郑梦拾同情的拍拍刘伙计的肩膀,他家铺子前头客多,有吃有喝的让人话多,就是个八卦集散地,他都习惯了。
许老爷子也往良子肩膀上拍拍,同郑梦拾对视一眼,翁婿二人同时对刘有良说“小伙子啊,你还有的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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