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前边没人,后边也没人,那小伙子一准是因为没客,又躺下去了。
“走走走。”许老太太玩心大起,推着老头子又往那摊子走。
“干什么去?”许老爷子不解,这都是折返路了。
“你没听之前店里小哥说,这徐记少东家和东家,打擂台呢!”许老太太满眼兴奋。
看到许老爷子心里嘀咕,老婆子要搞事“你作甚?”
“年轻人有梦想好事情啊,而且这小伙子的东西确实设计不错。”说着话,推着老头子,许老太太又回到刚才的摊子。
“来客了,来客了!”
“哪儿,随便看——大,不是,婶子,叔,怎么是您二位啊?”小伙子语气前半段惊诧,后半段小心翼翼,别是簪子坏了吧,他检查过质量,不应该啊,不能自己好不容易成单生意还有变数吧?
许老爷子往后一步,把老婆子让出身来。
“小伙子,你想把这东西很快卖了不?”许老太太上前,神神秘秘问。
“想啊,您有门路?”徐正心倒是想过一批出,可是同行的首饰铺子不接外单,接也是压价。
“没成亲呢吧小伙子?”
没呢,婶子您问这干啥?”小伙子脸一红。
“你呀,去打听打听漱金斋,主营脂粉,像小伙子你这些东西,也是搭售的,你货量不多,但是东西精致,漱金斋金掌柜是个敞亮人,入了她的眼会给你实在价。”许老太太跟这小伙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