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火木平金水,这桩桩件件都对上了,由不得我们不信,也就是那时候,我们阚村的炭材有了名气……”阚村长谈及村中事,桩桩都似自家事,娓娓道来。
“竟是这般神奇……”王车夫和郑梦拾都听的入了迷。
“哦,看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出发吧。”说着话,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老村长隔着略阴沉的天气看看日头。
郑梦拾也抬头看看,日光白,被云挡着不太显眼,山中多雾霭,近山多积云,本就是寒时及近之时,这种现象更严重,这可比在江宁城中以日辨时麻烦多了,非村长这种山民老手不可。
“伯,三伯,我搀着您!”见三人不聊了,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少年阿材丢下板凳,又凑回村长身边嬉皮笑脸。
“你走走走,你搀着我能拽瘸我另一条好腿!”村长利索的就把阿材胳膊甩开了,那几步走的可快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在我这里蹭饭!”村长吹胡子瞪眼。
“伯,伯啊,你可不能这么想我。”阿材一脸冤枉。
“少来,少来,你不是要蹭饭,你去上灶,厨房有菜食,多做几道拿手的,今日还要待客人。”老村长人尽其用,看看郑,王二人,朝阿材使眼色。
“遵命!”阿材听了话,当即就熟门熟路的冲厨房去了。
“你别给我都吃了!”村长在后头喊。
又神色正经的看向郑梦拾和王锤阵二人,有意解释“小辈顽劣,让二位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