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问他夫人。
“我记得,数月前曾传知府大人因字饼一事得了圣上嘉奖,当初传言字饼的首创之人就是许家人……”邹老夫人陷入回忆。
邹老夫人毕竟曾是官员夫人,与自家老爷致仕之后未免再被卷入官场,过着深居浅出,闲云野鹤不同,邹老夫人还是同江宁城中的名望人家女眷有些联系的,毕竟这家里总要有消息渠道,老爷不方便,自然就是夫人的出马了。
字饼这事情,知府大人和知府夫人都没有明确提过什么,众人只是猜测,但是事情既然发生就会有消息长了腿跑出来,至于跑到谁耳朵里,就看谁的本事大了。
江宁的字饼确实是火了,而且知府大人上了许家门,这点儿还不是秘密的,叶子牌打来打去,邹老夫人就知道了。
“若是那家许家,那这名声算够的上,不若派人去打探一番这许家名声,家中人口碑,若是不错,这宅子商议出给他家也可,省的你为难到底卖哪家姐妹人情。”邹老太爷听着,发了话。
这许家要单单只是经商人家,此事说了也白说,倒不是他对商户有意见,毕竟宅子卖了银子他们也就去上京城了。
只是这辞仙巷多住些读书人家,清流之辈,里面宅子就算是赁租,也会选择赁给读书人,若是许家有什么为商不仁之举,单是问邻这一道流程都过不了。
“既如此,邹管事,你且去打探一番,看这许家平日里营商名声,家中人人品,去他家铺子还有西邻走访一番,但是方式要得宜,不可冒犯了。”邹老夫人嘱咐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