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玫瑰,所以刚刚并没有仔细看这幅画。
当她将目光投向这幅画时,一股窒息的感觉几乎是瞬间就将她给笼罩了起来。
这幅画里也有一座玫瑰花园,和她梦里出现的那座玫瑰花园极其相似。
不同的是,这幅画的色调要更加阴暗,正如它的名字一般,所描绘的并不是玫瑰在盛放的场景,而是花园里的玫瑰全部都枯萎死亡后,那股恐怖的氛围。
“你喜欢这幅画吗?”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将目光转向云不羡,嗓音清冷地问道。
云不羡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她痛苦的梦境之中。
冰冷的雨水打在她身上,刺骨的寒冷穿透了她的皮肤,让她的血液感觉快被冻住了。
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的人生应该是鲜活明亮的,能时时刻刻感受到阳光洒在她皮肤上的那股暖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阴冷又绝望。
云不羡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整个人仿佛落进了水里一般,变得湿漉漉的。
直到有一双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贴上她的额头,淡淡地对她道:“你生病了。”
云不羡如梦初醒般,开始大口地喘着气,像一个刚刚溺水的人从水里浮了上来。
“你的状态很不好,你不应该停药的。”喻白收回手,微微皱着眉,语气带着点指责的意味。
但云不羡就是从他这股冷淡又嫌弃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种别扭的关心。
“你认识我吗?”对眼前这个少年,云不羡只是好奇,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喻白却将头转向一旁,语气冷冷地道:“不认识。”
云不羡轻笑了一声,“你在撒谎。如果你不认识我的话,你怎么会知道我生病了,并且还停药了?”
停药这件事,她只告诉了宋颐一个人。
喻白见瞒不过,只能坦白道:“是宋颐告诉我的。”
云不羡挑了挑眉,“宋颐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从来没有听宋颐提过,他还认识一个天赋绝伦的年轻画家。
喻白抿了抿唇,语气颇有些嫌弃地道:“他是我的监护人。”
云不羡更加好奇了,“你的父母呢?”
喻白冷冷地道:“我没有父母。”
说罢,便推着轮椅走了。
云不羡原本想追上去跟他道歉,但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给她打电话的人刚好是宋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