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棠,你不要太过分了。~如¢蚊^旺¢ ¨首?发^
我是来当先生的!
你想干什么!
仿佛是为了回答他一样:
【任务进度更新中:长公主殿下正在试图用美人计攻略你,她似乎己经完全放开,不再顾忌帝姬的身份。请小心应对,她或许并非单纯想要你的身心,而是……】
系统的提示一边弹出来。
李凤棠的指尖沿着他的喉结缓缓下滑,停在他的胸口,轻轻画着圈。
她的凤眸微抬,首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狩猎者的戏谑和一丝隐晦的探究。
“先生以为,本宫想要做什么?”她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是想要先生,还是想要……先生的所有?”
苏辞心头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
咱卖艺不卖身的...
....
几日前,李凤棠最近做的梦,愈发的清晰了。
梦中...
大周凤启十年。
先生身死...己经三年了。
这几日,朕常常做梦。
梦见他那张总是带着一丝笑意的俊朗面庞,眼角的那颗泪痣,以及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桃花眼。
梦见他总是青衫磊落,手持折扇,站在朕身侧,为朕谋划天下。
梦中的他,是朕的先生,
朕的谋臣,
朕的..
郎君。
朕梦见,那日金銮殿上,血染青衫。
每日每夜,都是如此...
朕将他葬在朕的寝殿之下,每日抚摸着那块冰冷的石碑,心中郁结。
“你既言,会目睹朕君临大统,凤舞九天……可你,食言了。”
朕梦见,他并没有死。
他只是化作了一缕清风,一道流光,隐匿于天地之间。
他依然在看着朕,看着朕如何治理天下,看着朕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帝王。
他只是……不再出现在朕的面前。
他以他的死,
证了她的道。
“先生……”
李凤棠从梦中惊醒,额头布满冷汗。*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寝殿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
她猛地坐起身,大口喘息着,
“又..又是这样。”
鼻尖轻哼着,有些许哭腔,
“哼...”
梦中的她并非只沉浸在那人的离去后的时光。
更多的...
她慢慢徘徊在那人辅佐她、教导她的时日里。
小宅后院,他又一日亲自下厨,她就在后面捣乱,结果被他拉着一顿报复...
大内御所,一起商讨军机,日日夜夜,两人争的面红耳赤,她还要留他在宫中过夜。
雪境同游,眉头齐齐染了霜雪,她靠在他怀里不肯下来,以为往后...依旧是白了头一辈子...
未曾想...
李凤棠怔怔的抬眸看着窗外的明月,
似乎逐渐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分不清自己是那丢了郎君的帝王,还是那有了先生的公主。
心魔...原来是这种感觉。
宛如魔障,却让她沉溺其中。
但好在...
她柔荑轻抚向腰间,另一半的凤栖玉佩。
“先生...”
....
“殿下,您摸玉佩都己经摸半个时辰了。”
“....”
“我...本宫就乐意摸!”
李凤棠耍着小姑娘般的脾气,缓缓俯身,将额头轻轻抵在他的肩头,声色轻哼,却也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
“你如今在我府上,就是我的!”
“....”
她真的就跟几岁的小女孩一样,抱着了就不肯撒手。
可是眉宇郁结的小模样,
又可怜兮兮的。
苏辞见了一眼,微微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唔...”
李凤棠讶然的抬眸看他。
却见苏辞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只木笛。/6?妖+墈\书~蛧′ ,勉^废_粤¢黩·
苏辞将木笛凑到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笛声悠扬,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仿佛能穿透人心。那声音初时如清泉流淌,渐渐变得低沉,又如同山涧的风,拂过林梢,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愁。
李凤棠愣住了,一瞬间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