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伤我家阿辞了?”
“你们,谁想害我家学生?”
这两尊大能话音落下还没完。+咸^鱼/看`书¨枉? `已¢发`布¨最^欣*璋`洁?
随着刚才凤栖玉佩的响动。
一大队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一道道焰火般的流光划破天际,
李凤棠领着赤羽卫瞬息赶到,
“谁伤我家先生了?”
苏辞:“....”
他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喜该忧了。
好消息,你有好几个大长腿可以抱。
坏消息,现在满城皆知你是个吃好几家软饭的了。
而且马上这几位软饭富婆就可能会打起来。
三道带着不同气场却同样霸道的声音,在偏僻的小道上空回荡。
而此时,
那仅存的元婴刺客,本以为自己能侥幸逃脱,此刻却被三股截然不同的恐怖威压锁定,连动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
什么天榜高手,什么元婴大修,在这些真正顶尖的存在面前,不过是蝼蚁!
他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要接这个烫手山芋的任务!
...
沐清商手持雪霁剑,剑尖斜指地面,冰冷的剑意如实质般散发,
清冷的眸子扫过跪地的刺客,又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后来的两位。.求¨书^帮\ \庚*歆.最,筷^
卓湘君一双白嫩赤足悬空,墨袍翻飞,雪发飘扬,
帷帽下的淡色眸子带着几分厌世的不耐。
李凤棠则站在赤羽卫之前,凤眸微眯,贵气凛然高雅,
目光在刺客、苏辞以及另外两位“不速之客”身上来回打量。
但是她抢先落地,就到了苏辞的近前,
“先生,没事吧?”
“没事...”
苏辞刚说完,沐清商就如同瞬移一般出现在他身侧,小手抓着他的衣角,白玉雪霁剑非常自然的回到了苏辞的腰间佩上,剑身轻颤轻吟,
“阿辞,没伤到吧?”
沐清商声色柔和,动作之迅速,在场之人除了大祭酒卓湘君都没有看清,
卓湘君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头,依旧在天上没有出声也没有下来。
“我没事,师尊别担心。”
苏辞又刚说完,
李凤棠先发制人,抬眸看向大祭酒,施施然恭敬道,
“祭酒大人,此番有礼了。”
卓湘君:“....”
她淡淡的颌首,只是轻轻唇齿间“嗯”了一声。-山?叶′屋- ¢耕,薪·醉~全-
她在人前可是极为冷然的,不会轻易多说一句。
李凤棠又看向一首紧抓着苏辞的沐清商,眉头微皱一下,又露出淡淡笑意,
“沐前辈,又见面了。”
“此番多谢你救我家先生。”
“....”
沐清商眨了眨眸子,
“不需要谢。”
“?”
“阿辞是我家的。”
“....”
李凤棠凤眸眯得更紧,唇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沐前辈此言差矣。先生乃本宫亲自请的谋士,更是本朝大祭酒亲点的学生,何来‘你家’一说?”
她刻意强调“本宫”、“大祭酒”,
既是抬高苏辞的身份,也是在暗示沐清商,苏辞的重要性并非仅限于儿女私情。
沐清商却似乎完全没听懂这层意思,只是固执地重复:
“阿辞答应过,师尊在哪,他便在哪。”
她清澈的眸子望向苏辞,带着不容置疑的依赖。
苏辞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还没完,一首悬浮在半空,如同看戏般的卓湘君,终于施施然落了下来。
她赤足轻点虚空,墨色风袍无风自动,面具一如既往遮脸,雪发在脑后简单束起,更显几分清冷与洒脱。
帷帽下的淡色眸子扫过李凤棠和沐清商,最终落在苏辞身上,语气淡淡,
“本座的学生原来这般抢手?”
苏辞:“.....”
这话一出,李凤棠和沐清商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警惕,齐齐看向卓湘君。
苏辞连忙干咳一声,试图打破这诡异的对峙:
“三位,这位刺客……”
他指了指地上抖如筛糠的元婴修士。
那修士人都吓傻了。
你提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