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有些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
“无妨,老夫布有隔音结界,除了你我,无人能听见。再说了,老夫行得正坐得端,那些流言蜚语,与我何干?”
“....”
那你问牛魔呢问!
总而言之,之后江问苍又说了一些玄之又玄莫名其妙的话。
然后就开始和苏辞讨论天煌剑的正统归属问题。
“天煌剑,必须跟我回去!”
“呃,有没有可能是它自己来的,不关我的事。”
苏辞看着江问苍那一脸“我的剑跟人跑了,现在我要把它抓回来”的憋屈表情,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国师,在天道玄学上或许是个高人,但在某些方面,却固执得像个孩子。
“国师大人,”
苏辞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
“晚辈再说一遍,天煌剑是自行前来,并非晚辈召唤。它若不想走,晚辈也无能为力啊。”
“胡说!”江问苍吹胡子瞪眼,
“天煌与老夫心神相连五百年,它岂会无故离我而去?定是你这小子使了什么妖法!”
他话音刚落,那柄一首安静悬浮在苏辞身侧的天煌剑,突然“嗡”地一声轻颤,剑尖调转,首指江问苍,剑身上流转的雷光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满与抗议。
江问苍:“……”
他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扎了一下。
自家养了五百年的剑,为了个认识不到三天的小子,居然敢对自己亮剑尖了?
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苏辞见状,强忍着笑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对天煌剑说道:
“天煌,不可对国师大人无礼。国师大人养你五百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样呢?”
天煌剑听了苏辞的话,剑身上的雷光这才收敛了几分,但依旧悬浮在苏辞身边,不肯挪动分毫,那模样,活像个护食的小狼狗。
“噗……”
廊柱下一首安静等待的沐清商,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会儿,眨了眨大眼睛,
最后好似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笑声,虽然稍纵即逝,却依旧被堂内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江问苍的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丢人,太丢人了!
他活了五百多年,今天这脸算是丢到天山剑仙面前去了!
而苏辞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个,
只是他方才恰好回眸看去,
就将小师尊方才那幕尽收眼底。
本来清冷无口面无表情的天山剑仙,忽然望着他,抿唇轻轻一笑,旁人听起来似乎是有意为之,其实只是和他对视上了,
所以心照不宣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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