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其实,我只是用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点穴。我用一指之力,封闭了爱德华手腕传导疼感的植物神经通道,让他不再感觉疼痛。
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现在我与前往还处在查案毫无头绪的地步,又何苦得罪更多的人呢?
我站起了身,拉着亲王准备走出咖啡馆。
这时,女招待用枪指着我,高声问道:“你不是要做两件事吗?还有一件事是什么?”她已经看出我与亲王并无敌意,所以脸上也显得缓和了很多。不过那把滑膛枪仍然一直指着我的头。
我咧嘴一笑,说道:“还有一件事就是——请问小姐芳名?”
“流氓!色和尚!”女招待狠狠吐出几个字眼,不过她却收回了枪,扭头不再看我。
我嘿嘿笑了几声,就与亲王走出了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