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浑身肌肉一阵酸痛。所以我又坐在一边运行起真气。这一次,我足足让真气在体内走了九个周天,才睁开了眼。我嗅到了一股悠悠的肉香,微微带了一点辣椒的气息。一股炊烟正袅袅从尚未燃尽的火堆里升起,悠然飘向空中。我禁不住皱起了眉头,但却什么也没说。
其实安娜的手艺并不怎么样,兔子的肚子有点烤糊了,背上还是生的,她一定忘记了一边烤一边翻动兔子。不过我实在是太饿了,再加上辣椒酱实在是很香,我不禁狼吞虎咽起来。等我吃饱了,才发现自己几乎吃掉了整只兔子,而安娜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这个投胎的饿死鬼——她竟一口都没吃!
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连忙把手里的兔子递给了安娜,可我的手里只剩了一副白生生的兔子骨架,哪还有什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