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了一些他自己对私人侦探的感受。不知
不觉之间,两个小时过去“这个,”小桑突然把话题一转,“你是个铁路推理小
说家,我原本以为你家里会有铁路模型,看来没有埃”“这是误解。我小时候确
实很喜欢电车,但却不是个铁路迷。”
“你从小就喜欢推理小说吗?”
“是的。我小时候非常喜欢读推理小说。”
“我也是,”小桑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看不出来吗?我以前可是个文学青
年加实践派埃我喜欢法国文学,以前还经常和笔友们一起讨论司汤达的〈恋爱论〉
呢。‘活过,写过,爱过。’多么精彩的墓志铭啊!我当时对这作品是多么的憧
憬啊!”
空知嘴边的笑容消失了。
“被丢进萨尔茨堡盐井的枯树校再被撒上盐,恋爱就是这种结晶作用的产
物……”“啊,空知你也读过吗?结晶作用,这句话说得多好啊!”
“写这本书的男人一生中不是爱过十一个女人吗?”
“什么?”小桑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和贵妇人有过沙龙式恋爱、和不同国籍的女人有过各种恋爱--他应该在
基碑上这样写:‘活过,写过,玩过’。”
一种令人不快的沉默充满了泛着泥土芳香的屋子。小桑感觉到了空知的悲伤。
“对不起,小桑,你年轻时那么喜欢的一本书,而我却在这里大放厥词。”
空知深深地弯下腰,以示歉意。小桑急忙说道:“没什么,没什么。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