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在寒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馋得人首流口水。
很快,貂肉表面就被烤得焦黄油亮。
三人也不讲究,就着烤软了的玉米饼子和热乎乎的饭菜,撕扯着滚烫的貂肉,大快朵颐。
“嗯……这肉有点柴,还有点淡,没狍子肉好吃,不过是真香!”王小栓啃着一条貂腿,含糊不清地说道,满嘴流油。
三人吃完了烤貂肉和干粮,肚子里总算有了点热乎气儿,驱散了不少寒意。
章队长抹了把油嘴,从裤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大生产烟盒,“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说着,手指捻开锡纸,带出沙沙声。
他弹了根烟给撒大斌,自己叼上一根,又转头朝王小栓扔过烟盒:“剩的归你。”
王小栓接过:“空的”一脸沮丧。
撒大斌将烟卷递给王小栓,说:“不抽。”
前世烟鬼的他,得喉癌饿死,重生后便下定决心非必要不再吸了。
王小栓接过烟,“哎呦喂,这烟丝儿可带劲!”
王小栓凑近队长,给他先点燃,火星子燎得章队长眯眼。
章队长深吸一口,青烟从他下颌须缝里钻出来。
他有兴趣地对撒大斌说,“林场人给你起个傻大憨外号,也不对啊,你小子精明着呢!”
撒大斌没接话,只低头继续啃着肉,借着咀嚼的动作,目光再次若有若无地扫过不远处的雪地。
刚才狩猎紫貂时,那里还有一些其他的、更细微的痕迹,但他什么也没说,只等晚点仔细查看。
三人吃完烤貂肉和自带的干粮,热乎乎的汤水下肚,冻得有点僵的身子也缓了过来。
日头偏到西南边树杈子时,章队长拿雪搓了搓油手,起身跺掉裤腿沾的松针,雪粒子扑簌簌往下掉。
“行了,歇够了,该动弹了。”章队长看了看天色,又扫了眼手里的地图,“下午咱们不去那边抬号了。”
他指了指南边偏西的方向,“那边前阵子三队伐过一趟,据说界限有点不清,咱们过去看看有没有过界采伐的迹象,顺便重新钉几个界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