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看谁敢戳!他敢说一个字,我撕烂他的嘴!我媳妇,我乐意宠着,关他们屁事!你就负责给我养得白白胖胖的。”
赵红梅被他这蛮不讲理的话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心头甜丝丝的,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那不行,我总得有我自己的事儿干……要不这样吧,”她仰起头,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以后你上山防火打猎,我就跟着你。你打你的猎,我采点山货、挖点草药。这样既能陪着你,也能换点零花钱,还不耽误回家给你做饭,你看行不?”
撒大斌心里一盘算,这倒是个好主意,还能时时刻刻把媳妇带在身边看着,免得自己不在家时她被人欺负。
他这才松了口,捏了捏她的鼻子:
“行,这个中!就听你的,以后我走哪儿你就跟哪儿。现在……该睡觉了!”
说着,他一个翻身,将人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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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例行检查上山防火完毕。
阳光正好,向阳的坡地上,雪己经化得差不多了,林间开始布满了新绿。
撒大斌拉着赵红梅:
“走,媳妇儿,上山喽!”
红梅挎上柳条篮子,带上小铲子。撒大斌背上猎枪、揣着猎刀、脖子上挂着望远镜。
撒大斌先爬上场部后山的防火瞭望塔,举着望远镜西下里仔细瞅了一圈。
林子还湿乎乎的,远处也没见着烟点。他这才放心地下了塔。
跟红梅走进了林子。
他们在一片稀疏的柞树林下,贴着地皮儿,发现了一丛丛刚冒头的嫩芽。
那芽苞胖乎乎的,顶端带着点紫红色,像攥紧的小拳头,叶片还没完全舒展开,边缘卷曲着,叶脉上挂着亮晶晶的小水珠。
“刺老芽!”
赵红梅惊喜地叫道:
“这时候最嫩了!再过几天可就老了,咬都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