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行为颇不赞同,但到底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萝?拉′小.说` ¢更/新\最\快/
沈连烛把阿沅抱回它的房间,弯腰的时候,原本也放在怀中的那壶酒咯噔一声落在床上,幸好床铺柔软,并没有摔碎。
“我来吧,”裴烬招将酒壶收好,沈连烛又低着头,将被子盖过了阿沅的肚子。
两人收拾好后,沈连烛和裴烬招就轻轻的离开了阿沅的房间。
裴烬招跟在沈连烛身后,见她进了书房,又亦步亦趋的跟了进去,然后才面色忐忑的开口,“师尊,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去朝龙村?”
沈连烛瞥了裴烬招一眼,长睫扫过,雪白的面上,眉眼清冷勾人。
裴烬招被沈连烛这一眼看的愣了一下。
沈连烛那张微粉的唇动了动,飘出了一句,“等明日阿沅醒了之后再走吧,我们要出远门的话,最好跟它说一声,不然阿沅可能会害怕。”
裴烬招微微松了口气,只要沈连烛答应了下来,父亲让自己做的事便算完成了一半。¢d¢a¨w~e-n¨x+u′e′x*s¨w!.~c/o?m,
过了一会,裴烬招又说道,“师尊,需要我今日去问药峰再为你拿些药吗?”
等明日下山,若是这一路上,师尊突然又被勾出了那神魂烙印上的魔毒,身边多存着些江长老的药,也能安心些。
没想到裴烬招还记得自己这事,其实打从沈连烛在望月秘境古树那拿到了通幽果,她把这三枚果子给了江泠苏。
江泠苏当天就炼好药送了过来,沈连烛神魂烙印上的魔毒已经解了一些,比往日要好受许多。
“不用,”沈连烛微微笑了起来,“已经好多了。”
“嗯,”裴烬招垂下了眼,像是在躲避沈连烛的视线一样,从芥子袋中拿出那阿沅带回来的小酒壶,又乖巧道,“这个东西要丢了吗?”
沈连烛看着这酒思考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阿沅最近太过胡闹了,先给它藏起来吧。”
“哦,好,”裴烬招拎着这小酒壶,往书房外面走。*零¢点?看·书. +首?发`
这小院里,除了沈连烛和裴烬招的房间,阿沅一般不会随便在里面玩闹,其他房间对阿沅来说都是来去自如。
裴烬招自然不可能在沈连烛的房间里藏酒,那就只有……
他看向了自己的房间。
裴烬招俯身,把这小酒壶塞进了床板底下,随后他又起身收拾起了包袱,挑挑拣拣了一些他觉得用得上的东西塞进了纳戒。
他的行李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裴烬招的房间又空又安静,此时闲了下来,手头上没有什么事,他又忍不住透过窗户看向沈连烛在的那个方向。
结果没想到沈连烛突然出现在了窗前,她可能是觉得有点冷,起身来关窗,倾身的弧度圆润又柔美。
沈连烛许是察觉到了裴烬招的眼神,往他的房间看了一眼。
裴烬招像是猝不及防的被火撩到一样,他收回了视线。
心跳加快,体温都升高了些,那股熟悉的燥热又卷土重来。
裴烬招喘了一口气,为了压制这股莫名的燥意,他干脆翻身上床打算睡一觉。
他闭上了眼,沉沉坠入梦境。
裴烬招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回到了沈连烛的房间里,但奇怪的是,师尊房间里多了许多重重叠叠的纱幔。
灯火昏暗摇曳,他走了几步,却听见纱幔里面传来水声,是有人在那洗澡。
谁会在师尊房间里洗澡?裴烬招皱起了眉。
他伸手,想要撩开这碍眼的轻纱。
一只骨架纤秀的手却比他抢先了一步。
裴烬招抬眼,随后瞳仁震颤了几下,他倒退了几步。
沈连烛身上只松松披着一件她最常穿的素袍,行走间衣摆摇曳,露出雪白的长腿,再往上,是细细的腰,水珠从她的雪颈上滑过锁骨,落进那柔腻的皮肉里。
裴烬招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沈连烛就那么清清冷冷的站在他面前,随后她又抬手,轻轻一勾,勾住了他的腰带。
裴烬招便不受控制的被她轻柔的力道带的往前几步,他气息灼热,眼神慌乱,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耳根都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师……师尊……”
沈连烛抬眼,神情又冷又傲,“看我。”
裴烬招又颤了颤眼珠。
“不看我,”沈连烛贴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是不想,还是不敢……”
沈连烛手上微微一用力,裴烬招被她勾得几乎是跌在她身上,他慌张之中被一道纱幔缠住,随后轻纱飘落,连带着上头一起坠着的铃铛都叮叮当当滚了满地。
“唔……”沈连烛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