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绕过,走到另一侧欲要扶起地上的盛朝盈。*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姑娘可是摔着了?来我房里为你瞧瞧吧。”
盛朝盈惊吓过度,还软着身子坐在地上,她手上捏着簪子的手还依稀在发着颤。
她腿上没有力气,只要一想到方才如梦魇般的遭遇便羞愤欲死,活了两世,她从未遭遇过这种屈辱之事。
秋容轻轻将她手里的簪子取出,抚着她的背:“好姑娘别怕,没事了,已经过去了。”
“……呜,嗯呜……”
盛朝盈低头看了眼自己掌心的血迹,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呜呜咽咽犹如幼兽般悲鸣。
墨熠恼怒到极致,同时心中也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
他给身侧的康子安使了个眼色,自己俯身欲要亲自抱起盛朝盈。
可当盛朝盈抬起头和男人布满血丝的双眸对视上的一瞬间。
她心脏猛地一缩,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双眼一闭晕了过去。,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自己终究是没能逃出太子的掌心……
墨熠登时抬臂接住了她,小姑娘在他的怀中紧闭着双眼,煞白着脸,眼睫上还挂着欲落不落的金豆豆。
他眼眸低垂,胸中的心痛和怒火交织,似要吞噬着他的理智,是他的一时疏忽才让她遭此祸事。
男人横抱着盛朝盈起身,地上还被康子安压制着的李安泊看到眼前的情景,终是察觉出了些许不对劲。
他的瞳孔微缩:“你究竟是什么人?”
康子安踢了他一脚,语气轻蔑:“爷的名讳岂是你能过问的?”
竟敢欺负盛姑娘,这几日殿下已调查出这新任的虞州刺史可是坏事做尽,又养出这般儿子,那便是气数将尽了。
墨熠急着抱盛朝盈回去,只侧头嘱咐康子安:“让他将对朝朝做过的事都吐出来。”
“是。”
男人抱着盛朝盈疾步离去,秋容站在原地俯身行礼:“少爷慢走。^狐^恋+文~学! .更_新¢最`全¢”
躺在地上的李安泊闻言一颗心猛然坠下。
……
盛朝盈甫一到虞安郡之时看过的那名女大夫又被请来了。
她给盛朝盈检查完全身,又给需要上药的地方上好药,这才微叹了口气绕出了内室。
“她怎么样了?”
墨熠一直在堂中等着,大夫一出来他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女大夫仰头迎着他通身骇人的气场,压着怒气:“她这身上的伤必不是自己磕碰的,你是打了她?”
那姑娘长得娇小柔弱,肤薄貌美,稍一磕碰便容易青紫,未想竟嫁了一个人面兽心的夫君。
墨熠闻言面色更黑了,他瞧上去就像是那打女人的人?
站在他身侧的凌霄赶紧解释:“这……大夫你误会了,我们夫人这是”
“她没睡醒,下楼梯时不慎滑倒了。”
墨熠打断了凌霄的话,此事来龙去脉过于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他不愿这女大夫有其他误会。
女大夫闻言顿时噤声,如果是下楼梯时摔倒,那身上的磕碰也是有可能的。
墨熠掀袍坐下,皱了皱眉:“她既是我的夫人,我自是珍她爱她,不会发生你说的那般情景。”
凌霄闻言震惊地看了过去,太子殿下这一脸的郑重,不似是随意说说而已。
女大夫微微颔首:“这自是应当的。”
男人拧眉,多了一丝不耐,他寻大夫来为的是治病,不是为了说这些。
他沉下嗓音:“她究竟怎么样了?”
“这位夫人脊背和臀部有些擦伤,不过皆无大碍,就是那脑后的撞伤得等她醒来才能知晓。”
墨熠闻言心中一滞:“此话何意?”
女大夫顿了顿,说了实话:“撞了脑子,轻则头晕恶心,重则身残失忆也是有的。”
男人手中的玉簪应声而落,当即便碎成了两截。
女大夫看他凝重的脸色又立即补了一句:“不过看夫人的伤势并不算重,当是不会有此后果,还是待她醒来再瞧吧。”
“嗯。”男人的嗓音哑得出奇,“那便劳烦大夫熬制汤药了。”
女大夫呼出口气:“我既是收了诊金,便应当做好分内之事。”
房门再度阖上,内室中是梧桐和香樟在照顾着盛朝盈。
墨熠依旧僵坐在堂中的官帽椅上,一言未发,也并未有所动作。
凌霄忧心忡忡地看了他一眼,殿下这两日几乎没怎么合眼。
他抿了抿唇劝道:“既然夫人已经回了,那您去歇会儿吧?”
他和凌羽倒是在轮值的时候各自眯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