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的忐忑,可就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却迟迟未曾回复她的疑问。.5/2¢0-s,s¢w..¢c`o/m·
这一次她问得那么大声,他是不可能没听见的!
盛朝盈的一颗心飞速下坠,几乎是在几息间就已经得出了答案。
一滴豆大的泪珠忽地砸落到了她的裙摆上,在瞬间就晕染开了一小团深色。
她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自己怎地这般无用……
她明明已经下好决心的,可真当答案摆在了她的眼前,她还是会感到难过。
盛朝盈埋着头,正打算起身背过身去,她才不要在墨熠的面前哭了。
太丢脸了……
可正当她稍微侧过身之时,臂弯却被一只大掌握住,男人的嗓音暗哑低沉:“怎地又哭了?”
盛朝盈哽咽着出声,用另一只没被捉住的手拭去眼泪,咬着唇否认:“我……我没哭。”
可她那金豆豆却一颗接一颗地落下,似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她试着想从男人的掌中挣脱,可自己的力气相较墨熠来说属实是不够看。.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你放开我……”
盛朝盈也不想再跟他闹脾气纠缠了,只想自个儿静一静。
“不是才刚问了这耳铛是否只有你才有么?”
“不想知道了?”
盛朝盈晶莹透亮的双眸中染上了怒气,毫无预兆地就打断了他:“不用你说我也都知晓了!”
“我都知晓了,你还想要逗弄我!”
小姑娘的声音又娇又怒。
墨熠一时无言,他顿了顿,迎上那双晕满怒气的杏眸:“你知晓什么了?”
盛朝盈偏过了小脸儿看着床榻的方向:“你有姬妾了,这耳铛也不止是我才有的。”
墨熠:“……”
男人捏起一旁炕几上的那张素纱制成的帕子,又将盛朝盈掰到面对着他的方向,伸手给她拭泪。
可盛朝盈又将脸偏到另一方,望着窗外的茶梅树,即便是满脸的泪痕,也就是不想让他碰自己。/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丑就丑吧,她才不惧他瞧见呢!
墨熠抿着唇,吸了一口气预备为自己正名,这还是他活到如今这岁数的头一遭。
身为皇子,后又身为太子,没有人会在他跟前像这般甩脸子,却还需要他主动去哄着……
男人拿起炕几上的紫檀耳铛匣:“这副耳铛,整个郯国便只这一副。”
盛朝盈闻言,斜眼看了他手中的小匣子一眼,眼眸中依旧流淌着质疑。
墨熠如鲠在喉,默了默继续道。
“这耳铛原是由西域传来的,一共五副,可为了这水滴形的切割损耗了其余四副,便只剩这了这唯一的一副。”
“朝朝倒是说说,我去哪儿再寻其余的琉璃耳铛?”
盛朝盈扁了扁嘴,声音软了些,不再像方才那样生硬了:“可这些都是你说的,我又不知晓是真是假呢……”
“万一你存了心的欺瞒我……”她瞟了瞟男人的双目。
“那我现下就带朝朝去首饰铺问一问那掌柜的?”
“不……不用了。”
男人一张脸无甚表情,他欲将话摊开,若是不直说,这小骗子还不知会脑补到哪儿去。
“朝朝,我并无任何通房姬妾,身边就只有你一人。”
“所以你预想的那些,皆不存在。”
盛朝盈发着愣,墨熠趁此重新将她一张小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拭去……
男人慢条斯理将帕子叠好,看了她一眼:“想明白了?”
盛朝盈早已经吸收完了他的话,可又觉着自己方才的反应太过强烈,显得自己好似很是在意他似的。
好似少了几分端庄……
“嗯?”
墨熠盯着她一双明亮的杏眸,似是又有些肿了,待会儿得让梧桐打些热水来敷一敷。
盛朝盈嗔他一眼,开始小声狡辩:“我……我又没问你姬妾什么的……”
男人只扫她一眼便知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痛快颔首:“是,朝朝的确没问,是我想要主动告知你。”
“若是不信,你可问康子安,他跟在我身边已经近三十年,对这些自是了解。”
面对着他而坐的小姑娘微微睁大了瞳孔,墨熠自认为她这是信了自己。
可盛朝盈却咽了咽口水,喃喃出声:“近三十年?那……那你如今年岁几何啊?”
男人完美的表情似是有了裂缝。
墨熠眼睁睁瞧着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呢喃自语。
“我……我虽是到了适婚的年纪,可你若是年岁太大,叔父叔母也定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