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洗衣、做饭,报酬少,地位低;“嬷嬷”即乳母,在哺乳期待遇较优,断乳后的待遇与“精奇”差不多。
“妇差”中地位最低的叫“丫环”,或“姑娘”,不客气的称呼叫“使唤丫头”。王府中丫环来源有:由宫中“赏”给;由家奴或佃户中征用;由亲戚援引而来。丫环入府后要经过严格训练,方准到主人处当差。
除了上述人员外,有的王府还有专门的写字人、谙达、执灯人、兽医、画匠、承应人、剃头匠、风鉴(风水先生)、萨满太太。[256]
每一座王府,当时都是一个“国中之国”。独立的管理系统,形形色色的官员仆役,庞大的开支,所有这一切,只是为了维持府主一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寄生生活。王公封爵的承袭者,自幼娇生惯养于府第的高墙之内,他们在祖辈的恩荫下成长,世享荣华,无功受禄,既昧于世间百态,又不知自强自励,能够成器的自然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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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雍正《上谕》,三年三月十三日谕。
[2] 昆冈等:《清会典事例》卷2,第32页。
[3] 牟其汶编:《宗室王公世职章京爵秩袭次全表》卷1,第3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