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敷演有《通释五音》,凡十卷,贻诸同志云。铉亲为之篆,镂板以行于世。
徐铉在《上说文解字表》一文中,认为校定《说文解字》,可以“振发人文,兴崇古道,考遗编于鲁壁,缉蠹简于羽陵,载穆皇风,允符昌运。……以为经籍既正,宪章具明,非文字无以见圣人之心,非篆籀无以究文字之义”(《说文解字》卷15下)。这段文字的意思是,徐铉认为,校勘经籍、字书是昌明圣人之道的第一步。故其《重修说文序》又云:“……奉诏校定许慎《说文》十四篇,并《序目》一篇,凡万六百余字,圣人之旨盖云备矣。……以为文字者六艺之本,固当率由古法,乃诏取许慎《说文解字》,精加详校,垂宪百代。”(《骑省集》卷23)
随后,徐铉《韵谱后序》又载:“初,《韵谱》既成,广求余本,孜孜雠校,颇有刊正。今复承诏,校定《说文》,更与诸儒,精加研核,又得李舟所著《切韵》,殊有补益。……”书籍校正之后,紧接下来就是将校正的经籍、字书等付之板梓。由于宋代文化复兴事业的需要,徐铉在《韵谱后序》明确提出了板印书籍的好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