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司清姝光在嘴上念叨“w小姐”,实际并不知晓多少有关温知韫的事,甚至连温知韫的姓名都不知。¨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她只是意外撞见过司清礼和温知韫在树下接吻的一幕,但那会儿离得有些远,司清姝压根没看到温知韫的正脸。
直到司清礼和温知韫分手后,司清姝见司清礼在书房练字,起初没多想,只保持沉默不敢打扰他。结果悄然走近才发现司清礼好好的诗句在半截中断,明显心有所念,反反复复写着“温”这个字。自此,司清姝便把温知韫称之为——“w小姐”,陆陆续续也从司清礼的反常里知道些许细节。
靳淮琛和司清姝不同,作为同年就读于京大的好友,他亲眼见证过司清礼和温知韫的感情,也伴过司清礼的失魂落魄。
正因知道司清礼分手后的难捱,这些年里,靳淮琛没在司清礼面前提过温知韫半个字,但眼下这事,他觉得很重要,尤其在深知司清礼还在意的情形下。
“就在你们闹分手那阵,她爸妈离婚了,她爸公司也出了不小的问题,这两者间有没有必然关系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不告诉你心里过意不去。+1¢5/9.t_x?t\.*c-o·m*”
靳淮琛点到为止,虽见司清礼神情微怔,但仍没再多说,只是抬手拍了拍他肩,笑说:“一路平安,等你下次回来就能常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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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大厅内。
温知韫早早到达,怀里抱着束由浅绿色包装纸半裹着的洋桔梗,花朵白绿相间,清新干净的盎然感扑面袭来,引得不少过路人放缓脚步多瞧两眼。
起初,温知韫不想让司清礼第一眼扫来就看到,特意侧着身将花束掩在身后。
但随着时间,一整夜没怎么睡好的她实在太困,眼睛不受控的朝一块儿黏,没个支撑的身形也免不得摇晃,花束被她不小心压着几次。
不知第多少次查看手机,依旧没得到司清礼的回复。
怕压坏了包装好的花束,温知韫索性将花抱在手里,努力保持清醒的脑袋还是在无意识中陷入空白,缓缓耷拉下去。*兰,兰¢文?学¢ ′更_新?最+快·
温知韫是真困厉害了,平日里的她睡觉浅,周围有丁点声音都睡不着,今天在吵闹的机场竟阖眼睡得沉沉的,只有在脑袋朝前失重的一点时才会猛地惊醒,而后再次在不知何时睡着。
像极了高中课堂上努力想要睁开眼听课,但又完全无法自控闭上眼的瞌睡样。
精神实在萎靡不振,温知韫出门前懒得收拾头发,直接戴了个鸭舌帽。
又是一次睡梦中脑袋无意识朝前重坠,谁知这次竟不小心撞着了人,帽檐重重磕了下,震得温知韫额头短暂痛了下,来不及顾虑自己,她下意识坐直身子跟人道歉,“不好意思。”
手上的花束被她抱得更紧,指尖微蜷,包装纸窸窣轻响。
沁人心脾的清雅花香淡淡萦绕在鼻尖。
温知韫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抬起头、自下而上对上司清礼双眼的。
后知觉的,她意识到,司清礼正握着她的左臂。
好像是她刚刚睡着时朝前点脑袋被他护住的,而她的脑袋,刚刚正磕在他腰腹前。
专属于司清礼的干净如冰川融雪的气息忽地袭来,心扉的所有负面情绪仿佛被一同洗涤而去。
温知韫惺忪困倦的眼睛霎时恢复了精气神,绽放着笑颜朝他歪了歪脑袋,“小礼,你来啦,果然还是舍不得我一直在这等着的嘛。”
机场大厅的位置有限,此刻都坐的满满当当的,温知韫不收敛的声一出,俊男靓女的组合很难不让周围人多投来几次视线。
司清礼很不适应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何况他们早不是能这般亲密的身份了。
收回手,他拉着行李箱朝后半步,冷冷清清丢下句:“走了。”
“别呀!”
温知韫没有机票行程,再朝下的地方她就进不去了,她急遽起身拉住司清礼胳膊,“你过来嘛,礼物还没给你呢。”
温知韫一身简约,就手上抱着束花,不出意外,这就是她消息里那个不收会后悔的、很好很好的小礼物。
完全没什么新意。
夸大其词。
从凌晨看到消息起,不自觉想了大半天礼物是什么的司清礼意识到自己又被温知韫轻易哄骗到,面容更冷,“我不需要,还请温小姐不要影响我的行程。”
温知韫听着他满口的客气话就觉得耳朵堵得慌,但周遭旅客不少,他们总不能一直僵在原地。
她好不容易等到司清礼出现,怎么也不松开他,司清礼脸皮没她厚,接受到一些来自旁人的眼神便抿着唇跟着温知韫去到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