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韫搬来司清礼家里住后第一次外出闲逛,感觉到暖融融的阳光和徐徐吹拂而过的微风,温知韫由衷低“啊”声,“真舒服,不冷不热的。~e~z?k/s,w·.?n~e^t*”
卢阿姨笑回:“是啊,现在天气热了,能有今天这样舒服的时候少见。”
温知韫放下手机,揉了揉两边的肩膀头。
她这些天要么坐要么躺的,浑身骨头都要硬了,当下入眼之处皆为翠绿缤纷的花草树木,四肢百骸仿佛都松懈不少,心绪也跟着放空惬意些。
卢阿姨一路推着温知韫去到了公园,公园里三三两两的已有好几群人,估摸都是看天气不错出来的,清净的京江墅少有这般热闹的氛围,不过每人身边要么有个小孩子要么有只宠物,像温知韫和卢阿姨这样两个大人出行的倒是头个,毕竟成年人可游玩地方太多,温知韫若非腿受伤也绝不会就近逛公园。
太阳光渐渐有些变强的苗头,温知韫虽涂了防晒但还是怕被晒黑,指向一片树荫下,“卢阿姨,你推我去那棵树下面吧,你也坐着休息会儿。~s′l-x`s~w/.!c-o.m+”
“好。”
卢阿姨听话照做。
墨镜微微有些下滑,温知韫抬指推了推,就在这刹那,余光扫见不远处有只狗,似乎是只边牧。
温知韫对宠物不感兴趣,觉得养起来麻烦,但平常瞧见还挺喜欢,因为不用她遛不用她细心照料,只随手rua一下或欣赏几眼自然喜欢。
这只边牧长得还挺帅,黑白色的分配比温知韫之前见过的狗狗都要恰到好处,吐舌头的时候很萌很可爱,没表情的时候冷酷,还挺反差萌。
温知韫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想如果司清礼是只狗的话一定是那种嘴上很少发出叫声,平常也不亲人,但主人遇到问题他第一个挡在面前。如此念着,唇角不自觉朝上弯了些。
卢阿姨将温知韫推到树荫下,温知韫拿起手机想给司清礼拍拍自己的现状,谁知刚打开相机,侧后方就传来道试探的声:“温知韫?”
人对自己的名字很是敏感,温知韫下意识就扭过头循声望去。,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好巧不巧,喊她之人正是她刚刚窥伺的边牧的主人。
看到温知韫正脸且对他的呼喊有反应,来人这才敢认,牵着边牧就大步向前,表情却有些僵硬,掺着些严肃的紧张,“……竟然真的是你。”
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头朝身前一立,几乎挡住了所有的日光,温知韫单指勾住墨镜中梁将墨镜拉下一截露出冷魅的狐狸眼掀眸疑惑看向男人。
男人感知到温知韫的陌生,俯下些身让她更清晰看到自己,追问:“不记得我了吗?”
温知韫盯他几秒,记忆回笼的“啊!”了声,“记得啊,崔星泉嘛。”
崔星泉跟着一起笑,一双眼很有感染力的弯着,两颗虎牙露出,很典型的阳光开朗大男孩长相,“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
“不至于,也就……”
温知韫掰了掰手指,思忖十来秒,“四年没见?不过你刚刚要是没主动跟我打招呼,我真认不出。”
“对,四年。”
崔星泉的视线从温知韫的眼睛下移至她的腿,笑渐渐收下,被担心取代,但又怕冒犯,问的声很轻,欲言又止的,“你的腿……”
意识到崔星泉估计是看到她坐轮椅多想了,温知韫失笑解释,“不是什么大事,穿高跟鞋不小心崴着了,再过半个月估计就好了。”
“奥!吓我一跳。”
崔星泉眉心揪着的浓浓担忧震惊瞬时散去,爽朗笑了声,“是我太能脑补了,没什么大事就好,但也得仔细养着,我妈以前也崴过好几次脚,滋味不好受。”
温知韫自揶笑说:“我这养的还不够仔细吗?一点小伤都坐上轮椅了,人家都是骨折才坐。”
话赶话聊到,温知韫自得跟着问句长辈:“含佳阿姨最近怎么样?你们一起回的国吗?”
“没,就我一个人。”
崔星泉蹲下身,摸了摸一直酷酷靠坐在他腿边的边牧,“还有它。”
从某种定义上来说,温知韫和崔星泉算是青梅竹马,两人同年出生,家也挨着,双方父母的关系也不赖,所以连带着他们的感情也不错。
只不过崔星泉在国内读完高中就跟随爸妈举家搬去了加拿大生活,后面虽然每年也会回来一阵,但温知韫已经长期住在大学里了,碰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基本只有爸妈约着正式家庭间聚会才会在饭桌上碰上,一年一次的频率。
再后来,温知韫爸妈离婚,濮思萦出国,小辈也长大有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一晃眼竟也足足有四年没见过了,不过每年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