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在黑暗中侧过身搂紧司清礼,仰头凭借对他五官的熟悉程度无误准确寻到他脸颊,吧唧亲了口,还未睡醒的声调透着娇憨,“很快乐~”
司清礼在她额头回了枚轻浅的吻,将她朝怀里搂得更深,唇角亦噙着久散不去的上翘弧度。+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两人都很困,卡点的祝贺只是美好一天的开启,重头戏还在后面。
所以司清礼如期送上短暂的祝福后见温知韫又闭上眼也不打算再说什么,深拥着她刚要再度入眠,怀里的人儿却突然咕咕哝哝含糊出声:“……如果能得到想要的生日礼物就会更快乐。”
阖上的双眼骤掀,司清礼垂眸看着温知韫,细想着她刚刚那既像梦呓又像轻喃的话,一时间都不知她究竟睡没睡。
但无论哪种,司清礼都没法再拒绝她,他不想在她生日当天看到她失望的眼睛。
屋内恢复沉寂,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浅浅回荡着。
睡梦中的温知韫没有感觉到唇瓣上短暂被覆下一枚吻,一枚沾染着折服与深堕的吻。^k_a!n¨s\h?u\z¢h¨u-s/h.o,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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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生日,但温知韫只跟韩卉请下来了半天的假,所以上午还得在shine老老实实工作。
而且濮思萦留在国内是特意想给她过生日,温知韫自也不能漏了妈妈的心意。
于是她将生日的时间一分为三,早上工作,午饭和下午跟妈妈一起度过,傍晚以后的时间归司清礼。
其间来了个不算意外的意外。
约莫在早上十点,前台收到了一份包裹,签收人是温知韫,前台便联系了温知韫的秘书转交给她。
温知韫生日收到了很多礼物,但她都是让朋友把礼物直接寄到京江墅的,送到shine的这是头个。
在拆开前,温知韫已有所猜测,拆开后也不出所料,是爸爸温褚辉寄来的。
因为他不知道她现在的住址,所以只能寄到shine。
包裹很沉,包装也很严密。_h*o?n`g\t\e·x?s~..c~o~m/
温知韫用美工刀小心翼翼拆开,里面的黑胶唱片露出一角被她辨认出的那刻,温知韫鼻头就闷不住的发酸,眼泪毫无征兆有点想往下掉,她急遽仰起脸抑住了泪,盯着天花板缓了缓鼻酸感。
自从温褚辉放弃作曲家身份从商以后,他就很少再碰乐器,但是每一年,他都会谱一支曲子。
无一例外,这些曲子都是送给温知韫的,她变成了他曲子的唯一主人公和聆听者。
只不过往年,温褚辉都是年底才能做出来,当做新年礼物送给温知韫。
今年未料到早早就做好送了出来。
办公室内没有黑胶唱片机,幸而一起寄来的还有u盘,听起来音质虽差些但无伤大雅,温知韫便退而求其次将u盘插进电脑里准备播放。
温褚辉在u盘里整理了很多音频,把之前为温知韫所做的曲都放在了其中。
温知韫看着上面备注的时间,脑子里同步放映着对应曲目。
每一年,她都记得很清楚,不知反复听过多少遍。
温知韫滑动着鼠标,视线随着年份下移,最终定格在今年的新曲上。
奇怪的是,以今年生日时间备注的曲子竟有两首。
其中一首曲子的备注与往年的备注略有不同,温知韫对其好奇,率先点开。
滋滋的电流声缓缓溢出,仿佛一台老式电视机,猛地将温知韫拽入记忆的长河中,她分明什么都还没听到却莫名有些怅然。
“妈、妈妈!”
一道发音并不标准的奶声奶气声音轻缓响起,打破了单一的电流声,听得温知韫心头一震,是咿呀学语时期刚学会喊妈妈的她发出的,这个音频她曾经听过。
温褚辉激动的声跟着传出,“韫韫再说一遍。”
“……麻。”
小温知韫声调咕哝不清,砸吧砸吧嘴莫名“啊”了声,然后嘴巴里发出一堆奇奇怪怪的咿呀声,最后喊出了声依旧不太清楚的“妈妈~”
温知韫支颐听着,不自觉笑了笑。
“哎!乖韫韫,爸爸录给妈妈听,等她回家知道一定可高兴了。”
话语声随着温褚辉这话戛然而止,又是短暂的电流声,然后温知韫听到了濮思萦激动的声音,似有些含泪,“我们知韫会喊妈妈啦,真是聪明宝宝。”
“麻妈。”
很是捧场的,小温知韫当面又喊了声,虽然音调怪怪的,但还是惹得家里欢笑声不断。
濮思萦和温褚辉都在笑。
小温知韫也不知道有没有明白爸爸妈妈为什么在笑,突然也咯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