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如同触电般猛地后撤,瞳孔明显颤了下。/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依旧是那副清风霁月的皮囊,却莫名有种狼狈意味。
温知韫无声挑眉笑了笑,懒散收回手支颐,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你凌晨醒了吧。”
陈述句,一个毫无意外的话。
司清礼不答,稍稍错开些视线,耳朵却难能自抑的泛起些绯红。
温知韫对答案心知肚明,她本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声线故意嗲起些继续道:“虽然之前一直知道你鼻子挺高的,但凌晨才第一次有这样清晰的认知,每一次滑过都好舒服,顶的我差点叫出来。嘴巴也好软好热,舌头好像比接吻时候还要灵活。”
司清礼将头偏得更甚,耳廓红意连绵向颈间烧着,嘴唇依旧紧紧抿着不出声。
很糟糕的滋味,他好像一呼吸又嗅到了那股黏稠的湿热的气味,唇齿间也莫名漾开独属于她的味道,领口的衣服倏地变得紧了起来,他似被紧紧箍住了,有点呼吸不上来。!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温知韫全程闷着笑一瞬不落地注视着他,生怕错过一点,心头玩趣之意止不住往外冒,温知韫坏心地从被中探出一只脚,明晃晃踩在司清礼大腿上,慢条斯理地隔着西装裤磨蹭,“你怎么不说话呀?是我误会你了吗?”
“嗯……”
温知韫故作深思沉吟,下瞬就又道:“可如果是我误会的话,你怎么会那样稳稳地托住我的臀,还——”
“知韫!”
司清礼毫无招架之力,听不下去的打断认输。
他一手攥住温知韫搭在他腿上的那只腿脚踝,身形弯下,另手捂住她的嘴,溃不成军地轻声央她,“别说了……”
他终于没法再避开她的眼神,无奈与沉沦交织地与她交视,西装带来的肃正视觉效应都在消减。
温知韫眼睛笑到轻弯,翻了个身彻底面对着他,双臂圈上他脖颈将他上半身朝下拉了拉,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能说?”
司清礼的手虽捂在她唇上,但并没使多大的力度,她仍旧是能发出声的,就是有点含含糊糊的。+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并且,柔滑的唇瓣每一次张合微阖擦碰过他的掌心都会泛起阵阵酥麻的涟漪,这涟漪有着强大的传播性,司清礼本就乱作一团的心河更是激荡,他缓缓收回了手。
温知韫显然没轻易饶过他的意思,见他不回答又追着问了遍,“为什么不能?”
全然没辄的司清礼举起双手,一张脸写满了无奈惶窘与内敛,“……知韫,放过我吧,别问了行吗?”
温知韫看着他的神情,有些想笑,但故意绷着脸,“干嘛,做都做了不敢认吗?”
“没说不认……只是天光这么亮,理智这么清晰……有些聊不出口。”
司清礼声音又低了下去,酒精催动下的那么一遭,他晨起独自怔愣局促了许久,甚至都要以为是梦,但视线稍一偏就能看到床边许多团成团随意丢弃的纸巾,以及一条女士内裤。
司清礼那双眼里隐隐透出点可怜的意思,温知韫没再为难他,换了个问题,“你今天早上在故意躲我吗?”
司清礼顿了下,意识到举措让她多想了,立即解释,“没有,是真的突然有正事才去的司霆,你看我今天穿的西装都不是日常办公的款式。”
虽然他早上的确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但总不至于没出息到落荒而逃。
“那还差不多。”
温知韫自司清礼颈后圈过的左手在他脸颊剐蹭两下,眸波轻动,还是没忍住又问回刚刚的话题,不过话术委婉了些,“所以你凌晨到底醉没醉?”
见司清礼欲言又止,温知韫撒娇晃了晃他,“你说嘛,这个问题又没显得很露骨。”
司清礼拿她没办法,轻喟声后依着回答:“醉了……”
“后来呢?”
“后来……大概是睡了一会儿消了点酒劲,醒来的时候没原先醉的那么厉害了。”
司清礼无可奈何地垂首在她唇瓣轻咬了下,“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乱来。”
温知韫仰着小脸,理直气壮,“我哪里乱来?要不是你昨晚喝醉,我们本该做点更亲密的事,你得补偿我的。”
话锋一转,温知韫忽问:“所以你到底有没有买套?”
司清礼默了默,避重就轻道:“我没指你那方面乱来,我是说——”
他顿了顿,羞于启齿的别扭声低到近乎气音,“……你差点把我闷死。”
哪有人把嘴和鼻子都覆住的,睡梦中的司清礼被压的濒临窒息,突然惊醒却似被丢在海中,源源不断的水流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