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酸意和酥麻顺着四肢百骸游走,流淌,让她溃不成军。*e*z.k,a!n?s`h/u-._n¨e·t\
她控制不住,抽噎后的声音透着绵软,“可以了么?”
“这才哪到哪。”陆愠睨着自己的另一根手指。
沈葶月每每跪不下去,身子发颤朝下坠时,他总能精准的狠几下,让她顿时激灵发颤,仍旧维持着令她摇摇欲坠的姿势。
溪流凝聚,汇成一摊,痕迹斑驳。
数不清过了多久,他收回手,指腹在莹淡的月色下泛着褶皱,被泡软了。
沈葶月余光瞥见这一幕,让她心脏险些一停。
陆愠注意到她蹙起眉,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这是嫌弃我,还是嫌弃自己?”
沈葶月装聋作哑,作势抬手蒙着他的眼睛。
她的小手冰凉,带着薄汗,细滑软嫩,如此勾人主动的动作让陆愠没有拒绝。
接着这个机会,她跳下桌子,一只脚才刚沾地便被人薅了回来。
陆愠坐在棕木嵌玉的圈椅上,沈葶月就跨.坐在他身前。,6?1+看+书?网′ \首!发,
两人从刚刚的男强女弱,变成沈葶月居高临下。
陆愠的领口扯得松垮,锁骨绯红,薄薄的里衣下隐约可见劲装结实的腰腹,此刻肌肉因情.欲偾张,起伏喷薄,爆起了青筋。
“伺候你那么久了。”
“换你来。”
沈葶月感受那灼热惊人的烫度,牙齿颤得话都说不利索,“来……来什么?”
他不会是要让她去……
她怎么会这个!
陆愠淡淡看她,语气玩味:“戏本子里没教?”
这男人的心肠是黑的。
沈葶月杏眸水氲,又羞又恼。
骑虎难下般间,门外突然传来了动静。
“大公子?”
她一惊,是元荷的声音。
陆愠兴致被打断,有些不悦,那鼓起的帐篷渐渐坍塌。
恼怒之余,想到这么晚陆庭竟还敢来找她,更生气了。¨7~8*x,s\w?.+c,o*m,
门外的元荷魂都要被吓出来了,还好赫侍卫走的快,这庑廊下就她一人。
她竭尽全力的平复心情,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异样:“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表妹歇下了吗?”
元荷点头:“明日有宫宴,自然是歇下了。”
陆庭道:“我思来想去,有些话想对表妹说,可否帮我叫醒她?”
元荷:“……”
“姑娘这几日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大公子有什么话还请明日来吧。”她守在门前,坚决不让。
陆庭有些不耐:“我与你家姑娘是未婚夫妇,此刻便是同榻而眠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你既不肯通传,那我便自己去找她。”
里间的沈葶月瞬间冒起了冷汗,额间冰凉。她急忙朝陆愠做了个“嘘”的动作,随后跳下了地板。
陆愠看见她赤着雪白足尖在地上走,嗤笑了声。
前世爱打赤脚的毛病,还是没改。
沈葶月快速的去衣橱里找了件亵衣,又披了件披风,眼看着门外的身影不断闪动就要进来,她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急忙小步走到陆愠身侧,美眸写满哀求:“大人,你去屏风后行么,求你。”
陆愠脸色有些黑,眸色沉沉道,“沈葶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眼看着门框声响动,沈葶月杏眸窜上水色,无声,可按着他膝盖的手都在发颤。
他知道,她在害怕,害怕到发抖。
陆愠脑子里闪过前世那支毒箭,恢复记忆后他说过,要让沈葶月身败名裂,折磨到她生不如死。
如今机会来了。
只要陆庭撞见他们深夜密会,沈葶月的人生就毁了。
千夫指,万人唾,她最在乎的姨母徐云霜也会跟着一起下地狱。
浸猪笼?毒酒?还是陆家的家法鞭刑。
她这么瘦弱的身子,恐怕打上一鞭子便一命呜呼了吧。
“表妹!”
“大公子,您做什么?”
“让开”
“大公子,您不能进去!”
陆愠收回视线,身下女娘彻底被吓到了,一动不动的伏在他膝下,连桌案都忘记收拾。
也对,他这么个大活人在这,那靡乱的桌案收与不收又有何用,孤男寡女,她怎么都洗不干净这层关系。
而他?说难听的,不过是被勾引的。
种种结果都在他眼中一一闪过,都是他想得出,报复她的快意。
然则看见她失魂落魄的伏在自己的膝上,脊骨伶仃瘦弱缩成那么一小团,陆愠眼睑闪过一丝刺痛。
“我不会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