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盟友,行动上又是另一套。
双手并用的抓紧宫远徵的手,不让他再捂自己嘴巴。
“角公子应该不能忘了前段时间来我家中拜访吧,你是没见到我本人的样子?还是觉得我有个双胞胎妹妹?”原身父亲为了获得宫门的信任,早早就让原身和宫尚角见礼,这算是提早内定了。豫州图块的利润实在是块儿肥肉,宫尚角当然满口答应。
“再者,能证明我时家身份的令牌总认识吧。”从袖中掏出一块墨玉令牌塞到宫远徵手里。“你收着,以后就是我时右右的人了。”
花长老震惊,这姑娘真是胆大妄言,简首没规矩!
宫远徵悄悄用余光瞄了哥哥一眼,见他没有任何示意,攥紧令牌就往怀里揣。
宫尚角远远打量了墨玉令牌,确认后唇畔含笑,“过关,正常审核流程罢了,多谢时姑娘配合。”
拱手向长老们回禀,“正如时姑娘所说,安南时家与我们宫门达成了友盟,此次时姑娘前来宫门便是诚意。”
在时家见过时右右兄长的他并不怀疑时右右是假,他们兄妹长相便有七八分相像,在时家做客几日后,自己也算打通了豫州图块的经营,以后的宫门就能更进一步。
不过是为了一视同仁的试探罢了,总不能只有宫子羽的新娘被试探。
宫子羽愤而甩袖,“尚角哥哥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现在有事的是你了。”话锋一转,宫子羽让金繁把徵宫的贾管事叫来。
贾管事跪在殿下首,声泪俱下的攀咬道。
是宫远徵命令他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成灵香草,两种草药长相相似,但作用确实毫无相干。
言语间只差明指出老执刃和少主死亡是宫远徵下的手。
宫远徵与贾管事各执一词。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定夺。
宫尚角想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宫子羽却想让宫远徵一同入牢审问。
“可以。”
“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宫尚角把宫远徵推出来。
宫远徵眼泪汪汪的对着哥哥掉落小珍珠。
时右右无聊的打个哈欠等剧情走完。
正僵持中,跪着的贾管事突然从袖口中甩出暗器,殿内炸出刺鼻的浓烟,一时之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弥漫出的白雾挡住。
宫远徵拉着时右右躲在柱子后面,往贾管事逃跑的方向射出几枚飞镖。
浓烟刺鼻,时右右把自己埋在宫远徵怀里得以呼吸。
时右右隐约看到上官浅和云为衫做作的表演,扯了扯宫远徵想要提醒。
宫远徵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一粒药丸喂给她。
低头细细观察下她的脸色,把人往怀里再紧了紧。
吃下药,昏沉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
再次扯扯宫远徵,宫远徵顺着时右右的视线看去,宫子羽正温柔的给云为衫喂了百草萃,还体贴的把毛绒挂件塞在云为衫头底下怕她着凉。
宫远徵和时右右同时鄙夷的撇嘴嫌弃。
烟雾散去,贾管事人己倒地身亡,背后还有着宫远徵的飞镖为证据。宫子羽怒斥宫远徵杀人灭口,宫远徵反讽让他去验尸便可。
宫尚角表示,既然宫远徵的嫌疑最大,那就先把他收押在地牢。
“...哥,听你的。”宫远徵知道哥哥是相信自己的,便愿意往地牢里走一遭。
时右右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恨铁不成钢。
敏感的腰间被掐,宫远徵暗暗吃痛。
金繁得令要把宫远徵押送去牢房,侮辱性很强的扣住宫远徵,用力往下按住。
“你真是活腻了。”时右右抽出匕首往金繁身上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