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锦囊取出其中之物,是一块玉质油润的白玉。
宫远徵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不是这个!而且锦囊里原本不是这块玉佩,上次...”
“够了!”宫尚角沉声打断。
宫远徵被哥哥语气凶了,两眼含泪倔强,“哥!”
“徵公子,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您的暗器袋。”一名侍卫突然进来禀报。
宫远徵听完眼神一厉,抬手欲扇,被时右右一把抓住手摁下去。
这块剧情她熟,【好孩子不许打人!】
打工人的命也是命啊!
时右右从侍卫手中接过暗器袋,给宫远徵重新系回腰间,顺便打了个死结。
宫远徵等她系完,反手扣住她的小爪子,一边对侍卫冷斥道,“....你下次再在我面前叫宫子羽大人,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侍卫连连告罪退下去了。
一时屋内气氛有些尴尬,宫远徵是来抓上官浅现行的,结果被宫子羽拆了台。
还是被宫尚角摁头向上官浅道了歉。
【嘘~】旁边的该溜子幸灾乐祸的吹起流氓哨。
宫远徵没忍住一把捏住她能气死人的嘴巴,捏成鸭嘴状。
两人骂骂咧咧的打闹,本来还有些难过的小狗也暂时把哥哥抛之脑后。
宫尚角听的脑壳嗡嗡的,对上官浅安慰几句,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向时右右。
“时姑娘可有时间,宫某有些事情想要听下姑娘的见解。”
“哥?”
宫尚角负手而立,“远徵弟弟可先回徵宫,稍后我会让侍女把时姑娘安全送回。”便挥手让宫远徵退下。
上官浅见此情形,也识时务的告辞。
......
宫尚角正襟危坐的坐在茶桌前,时右右端坐在他的对面,身体形成防御状态,恨不得离宫尚角十万八千里远。
“时姑娘可是喜欢远徵弟弟?”
“全身上下我最喜欢他的脸。”白白嫩嫩鲜的嘞。
轻浮。
“姑娘可是无锋之人?”轻放下杯子。
“我连武功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嘬了口茶,“你们不愧是兄弟俩,问的问题都一样。”
“宫远徵己经试探过一波了,我真是废废,你就放心吧。”
宫尚角轻轻蹙起眉心,奇怪的词汇让他听的似懂非懂,但大致也猜出其意。
“若姑娘最后辜负了远徵弟弟,想来你也不会想知道后果的。”宫尚角眉头挑起,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分外森冷,渗透着一股无形的威胁。
时右右面上淡淡的无所谓,心里却狂敲宫远徵聊天框。
【嘤。】
【???怎么了?】
【恶婆婆!】
【???】
【你哥怎么还当着婆婆的角色啊!】
【你倒是说啊?!!】宫远徵一急之下在角宫门口急了一下。
【你哥说要把我扔水牢里喂毒药,还不让死的那种,留半口气方便以后再折磨我呜呜呜!】
【不可能,我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
【不信拉倒,宫远徵你瞧好吧,你马上就没媳妇了!】
敛过心神,不管宫远徵再怎么在脑子里轰炸她都不回应。
皮笑肉不笑的和宫尚角打着机锋,心里默数数字。
数到十五的时候宫远徵闯进来了。
时右右迅速低下头掐了自己一把,疼的眼泪瞬间奔涌出来。
真实的疼痛感让她哭的更有可信度。
宫远徵一个箭步走了过来,把她揽在自己的保护圈内,眼神狐疑看着宫尚角,不赞同道,“哥!”
宫尚角奇妙的感受了一把被绿茶 茶的滋味。
面色微黑的目送二人同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