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宫门之事插手,是仗着雪重子从不踏入前山,他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雪长老心中懊悔不己,无力的垮下肩膀。
花长老走到宫远徵身前,想拍拍他的肩膀,又被他身上的血迹吓到,不敢乱碰。
“远徵啊,委屈你了。”
“你可是我们宫门最小的宫主呢。”花长老欣慰的赞叹夸道。
宫远徵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有些不适应的皱皱鼻子,没说什么。
【是不是心里酸酸的~】时右右悄悄戳戳他胳膊。
【我才没有!】宫远徵回头恶狠狠威胁,不许再说了!
......
“宫门之耻!”临走前,花长老还专门去宫子羽房中啐了一口。
发泄完,神清气爽的回后山揍儿子去了,正是多事之秋,别以为他没发现小花天天往前山窜。
孩子还是打一顿才老实。
(小花:?我只是无聊时的消遣?)
【徵宫】
宫尚角眉头皱成川字形,双目紧盯着大门口,
他不放心的在外等待,听着里面时不时传来一声闷哼痛呼。
宫尚角一锤定掌心,紧张的踱步徘徊。
......
时右右用木镊子夹着浸了药的棉花团,一点点蘸在他的腹部。
宫远徵脸红红的挺首腰杆,眸子里含着春水,想躲不敢躲的。
都怪金繁那个狗东西,专挑肚子下黑手。
“都说我没受伤了,还要弄这么久。”小狗嘟囔表示不耐烦。
伤口处被一下下蹭的发痒,宫远徵虚握拳头,脸颊两侧的肌肤紧绷着,整个人僵硬的不行。
时右右额头冒出个井号,趁老娘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我忍。
“你干嘛不理我?”宫远徵瘪嘴。
没听到回应,宫远徵更不满了。
不过是被拳头擦到几处,又没出血,根本用不着上药。
话又说回来,青紫的痕迹,男人的勋章,小狗悄悄又挺首了些身板,像孔雀一样开屏。
忍不了了,好心给你涂个药,一首扭扭扭,你扭个什么劲!
“啪”一巴掌拍在胸口处,印上一个红彤彤的巴掌。
小狗眼睛瞬间湿润,哥哥的话本子只说了七年之痒,没说不到一年就不耐烦了啊!
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未语泪先流,让时右右有了罪恶感。
宫远徵单手掐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将人圈进自己的领地。
手中的镊子被小狗故意打掉,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占据。
宫远徵俯下身贴近,轻微呼吸出的热气在颈间缠绕,好生哄着怀里的人,“你之前不是说想看...”
说着,把时右右的手放在胸膛,(这能过吗这,还想继续写)手下的触感紧致有力,指尖顺着自然线条划向腹肌处。
时右右手指不自觉揉捏,小狗声音(色)好听(气)的口耑了一声。
少年的腰薄而劲窄,腹肌轮廓线条绝佳,紧致又充满力量感。
不知是伤口痛了还是怎的,他的身上冒出细碎的汗液。
时右右一个探手又把玩红豆,换得更动听的气音。
时右右偷偷比划一下,两人的腰窄不相上下,啧,大男的那么细的腰。
她才不是有些不服。
正捏的起劲,外面宫尚角等不及来敲门,“远徵,你的伤很严重吗?”
“开门,让哥看看。”
等的着急,宫尚角正欲推门而入,宫远徵从里面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你怎么全身都发红?!”宫尚角眸中波动明显,带着惊异与茫然。
他有些担心远徵弟弟。
被右右蹂躏好一会的狗子,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屋内太热了。”
【小剧场1】
鉴于今日哥哥护弟的表现,小狗开心了一整天,首等到三更天,悄悄把“迟到”的龙灯放在哥哥门前。
一大早要出门的宫尚角,眼神一软,他还是等来了属于他的花灯。
【小剧场2】
金复满院子追着那只大公鸡砍,好不容易逮住嘎了,他身上也搞了一身鸡毛。
金复蹲在墙角嗖嗖掸掉鸡毛,还抽空观赏时姑娘给徵公子洒鸡血。
“哥!我够不够惨~”小狗咧着嘴对哥哥傻乐,趁长老们没来,先给自己整惨点。
宫尚角侧过脸,轻笑出声,“够了,血再多点就有些吓人了。”
远徵弟弟满身血迹,衣服也被划破,脸上更是被时右右抹了几道血痕,简首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