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下。
宫尚角心中一颤,拔出金复的刀攻向花长老,花长老措不及防被挑飞了刀。
花长老震怒,脸色比锅底还要黑,“执刃!”
宫尚角把刀还于刀鞘,示意花长老,“长老,你看。”
花长老定眼看去,宫子羽那个傻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过来,挡在云为衫的身前,看样子是想以命相搏。
云为衫眼泪汪汪的,宫子羽也深情款款回望,“阿云,我只有你了,你若死了,我绝不独活。”
他们的眼神中痛苦又缠绵。
“羽公子...”云为衫哽咽出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眷恋。
花长老看的太阳穴凸凸地跳。
搞得他们像恶人了?
“聒噪。”宫远徵双眉紧蹙,唱大戏的都没他们肉麻。
随即一人给了一下,俩都晕过去了。
被丢在一边的金繁恨恨咬着口中的臭袜子,却无能为力。
“右右,剩下这个你来。”宫远徵捏了捏她的手指,两人来到金繁跟前。
“?”
“我没有武功,这个我不行吧。”她看宫远徵一人给脖子上来了一手刀,俩就倒了,和电视上一模一样!
好酷,但让她来就算了吧。
她顶多用一身蛮力把金繁打的痛晕过去。
宫远徵听到她内心吐槽,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
他就是这样想的。
两人拿着金繁练手,嗖嗖往他脖子上砍。
也没见他晕,就是一脸扭曲。
宫远徵是一本正经的教,时右右也是一脸认真的学。
给花长老几人看的嘴角抽搐,花公子更是呲牙咧嘴的。
俩活阎王,还不如首接给他一刀呢。
金繁己经痛的麻爪了,恨不得首接晕过去,也好过这样折磨他。
时右右砍了二十几下也麻爪了,她不知道金繁那个der痛不痛,她手是有点痛了。
时右右从宫远徵掌中抽回自己的宝贝爪子,“不行了不行了,我手疼。”
手中的柔软冷不丁抽走,宫远徵有点怅然若失,他玩的正起劲呢。
右右不陪他玩了,宫远徵也觉没意思,夺了金复的刀,一刀柄把金繁拍晕过去。
金繁晕之前努力用脸骂人。
处理完三人,两人又回归队伍。
宫尚角让侍卫们把三人分开关押。
那么想在一起,都留水牢里别出来了。
宫远徵心疼的握住时右右泛红的手,眼中满是关切。
他的手在她手上轻轻摩挲揉捏,末了还给自己整害羞了。
两个未成年在一群大人面前卿卿我我,大人们脸色木然。
花长老越看越顺眼,又顾忌着未成年无知无畏,万一逾越底线...思及,他快速咳嗽着打断。
花公子看的眼红心跳,小情侣好哇,小情侣妙啊。
等他追求到大小姐,他也要整天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