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颊胭脂微微扫开,多了一层妩媚的嫣红,白里透红的肤色给衬得更加娇嫩,宫远徵一眼望去,便再也移不开眼。
宫紫商伸着脖子打量宫远徵的痴呆样儿,语气调侃的打趣道,“哟哟哟,是谁看新娘子移不开眼啊。”
宫远徵怔愣回神,有些羞恼的瞪她一眼,又眼神求救哥哥,“哥!”
宫尚角无声的笑了下,还是心疼自己弟弟,把几人唤出了新房,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两个新人。
宫远徵小脸红红,有些扭捏的想凑近右右,可实际上他僵在原地停留好一会儿了。
时右右动了动脖子,沉重的头饰压了她一天,脑袋都要累掉了。
“快帮我把它卸下来,重死了。”时右右向他招招手。
宫远徵快步走来,抬手就想卸掉头饰,又被时右右一把拦住。
“差点忘了交杯酒。”宫远徵晕乎乎的照做,两人一同仰头饮下。
卸掉头饰,宫远徵唤人打了水来,浸湿帕子为她仔细卸妆,各自梳洗后回到房中。
时右右趴在床上翻看话本子,是大小姐前几日偷偷塞给她的。
大小姐说宫门没有女性长辈了,她的父母又不能进来送嫁,只能大小姐亲自上阵教导这方面。
灼热的身躯覆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又烫又痒。
时右右没忍住推了推他,被桎梏的更紧。
宫远徵运功给她烘干了头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两人都饮了酒,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酒气分不清是谁的。
“你在看什么?”宫远徵从她手中抽出话本,看到书中内容,又烫手似的丢下床。
“我提前做好功课了的,你放心。”不会疼的。
他可是找了好几个成了婚的人请教过。
时右右一脸尴尬,她能说她就是顺手看看吗,谁知道他回来的那么快。
“睡觉吧,睡觉吧孩子。”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很忙,时右右揉了一把狗头,动作飞快的把自己裹进被窝。
宫远徵低低笑了一声,连着被子一起捞过来,整个人覆了上去,深情的凝视着她,轻啄了下。
第一下像是试探,时右右手下意识的抵在他胸口,微微低着头,似在害羞,又是默许。
宫远徵呼吸变得灼热,手抚在她的脸上,唇瓣贴合,继而包裹,微冷的舌滑入,贪婪的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吻的过程中渐渐与她十指交缠。
一路向下......(阿巴阿巴)
......
“小叔叔,你的小海螺可以送给我吗?”宫南商指着宫远徵腰间挂着的海螺问道。
不等他回答,她就抱住宫远徵大腿顺溜着爬了上去,宫远徵被小胖娃体重坠的脸色发黑。
“不给。”
那是哥哥送我的,你自己没哥哥吗?
哦,你没有。
宫紫商两人说要享受久违的二人世界,把孩子往徵宫一丢就跑了。
右右在书房给上官浅写回信,两个孩子都丢给他带了。
宫远徵攥紧腰间的海螺和一堆暗器,怕她乱碰,被伤到赔不起。
宫南商性子活泼好动,成功爬到远徵叔叔怀里,还招呼地上的花知意也上来。
花知意双手捧着糕点,安静的坐在门槛上啃着,嘴巴吃的鼓鼓的,听到姐姐唤她也去折腾徵叔叔,顿了顿,摇头晃脑的拒绝了。
“一会婶婶就来了,姐姐的功课可完成了?”花知意奶声奶气的问道。
宫南商瞬间垮着脸蔫巴了,也顾不上心心念的小海螺。
从叔叔身上滑下来,一溜烟儿跑到花知意身边。
“完蛋了,我可是一个字都没碰。”
“知意你的写完了?”宫南商边说,小眼神还往宫远徵那里打量。
宫远徵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个小鬼头。
宫南商和花知意是一对双胞姐妹,正好商花两宫一人一个。
身为宫门最新一代的继承人,她俩从三岁时就被几位叔叔拎着一对一教导,恨不得把自己毕生所学一股脑塞给她们。
另外还有婶婶专门布置的功课,花知意还好些,宫南商从小就不喜欢学这些,只想钻商宫库库打铁。
两个小孩生的唇红齿白,粉雕玉琢,专挑了宫紫商花公子的优点长。
宫南商性格活泼些,被宫紫商散养惯了,一撒手就满宫门乱跑,不是被宫远徵捡到,就是被宫尚角撞上。
花知意倒是天生就文静乖巧,稳重随和,聪慧机敏,做什么事都慢悠悠的,让一向暴躁的花长老又爱又无奈。
宫远徵一手提溜一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