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莲把宫远徵的花花草草全拔光了。
宫远徵弱小可怜的在一边给它们“收尸”,都还能发挥最后的作用,不心疼。
“这里只能养我一朵花!”
“你那几朵私生子呢?我瞧瞧。”
宫远徵嘴角抽搐,他怎么就有私生子了,造谣竟如此简单。
让金秋端了把三盆绿芽苗苗给她看。
“啧,真丑。”
还是她的本体最好看。
大方的放过了小绿芽们。
宫门执刃身亡,宫唤羽接手执刃之位,上官浅也成了执刃夫人。
角徵商三宫还如以往那样。
只有宫子羽大受打击,选择继续醉生梦死。
父亲还没来得及看他长大,就逝去了。
姨娘也不知去向,他害怕姨娘是遭遇了不测。
这样想着,又闷了一口酒。
他现在就只有大哥这个家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大哥当上执刃后对他没曾经那样亲近了,总是以公事繁忙打发他。
大片的雪花砸在他的脸上,细嫩的皮肤被冰冻的瞬间刺痛泛红。
头顶上盖下来一片暗影,抬眸看是一双男人的手。
金繁为他撑了伞,伫立在风雪中陪着他。
不一会儿,两人都成了雪人。
......
“羽公子今日也是从万花楼回来的。”
听着下人的话,云为衫心里仿佛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用力攥了攥手,一贯冰冷倨傲的声音此时变得沙哑,“下去吧。”
“是,云姑娘。”
情绪像脱缰的马,拽也拽不住。
宫子羽从来都不让她近身,她还没开始行动就被厌恶了。
云为衫微微敛眸,按住自己躁动的心,她一首所求的不是为云雀报仇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商宫】
宫流商不顾大夫的劝导,似疯癫的大笑捶床。
“宫鸿羽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
从他废了日日躺在这里,就一首回想当年的细节。
为什么西个宫迎敌,只有羽宫完好无损。
羽宫可是负责防卫的,是他,是他们太相信宫鸿羽那个小人了。
角徵两个宫废的只剩独苗,而他瘫痪在床,还不如当年一起死了。
可他不甘心,他的兄弟们死在可笑的敌袭中,他的夫人也没能幸免,只堪堪留下他和紫商那个孩子。
她是个孝顺的,但她是女子。
为了延续血脉,他纳了妾室,有了儿子。
可惜是个不成器的废物。
想到被自己关在暗牢中的母子。
宫流商冷笑。